望的。”
羅瀾點頭道:“好!”
“大人,只是有一件事,”亞爾佛列得猶豫了一下,然後向正在組織人手抵禦的鮑里斯看去,“鮑里斯騎士雖然是一名虔誠的信徒和主的戰士,但是有時候做事卻太過鐵血,我擔心您不在的時候……”
“沒關係,”羅瀾伸出手一擺,不在意道:“他此時是最適合的人選,我走之後,也只有他能勉強抵擋住後面的來犯敵人。”
“什麼?”亞爾佛列得吃了一驚,道:“來犯的敵人這麼強大麼?”神殿騎士可是教廷的最高戰力,高位神殿騎士實力並不不修士長差不多少,這點從鮑里斯能夠成為修士長的候選者上就可以看出,這樣的人也只能“勉強”抵擋,這次他們究竟要面對什麼樣的敵人?
“不用擔心,我會很快回來的。”羅瀾語氣平淡,但是身上卻有一股無與倫比的自信,瞥了少年安迪緊張的面孔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如果你覺得心中的信念動搖了,那麼你不妨祈禱。”
就在距離羅瀾營地不足八百米的地方,密密麻麻的人影在樹林中浮動。
一名拿著豎琴的長髮男子走在最前方,他撥弄了一下手中風絃琴的琴絃,發出一聲冷硬的金屬顫音,以吟唱的方式嘆道:“籠中的鳥兒啊,即便你還有翅膀,卻只能發出哀嘆,因為可供你遨遊的藍天已遙不可及……”他的語調微微一頓,回首微笑著看著後方走上來的一名中年騎士,道:“阿歷克斯騎士,你來得很守時,我對你的信任度又增加了不少。”
這名面容冷漠的中年騎士赫然就是斬殺巴布羅薩修士長的騎士,對於長髮男子的話語他不置一詞,只是目光卻已經投向了那支高坡上駐紮的隊伍。
長髮男子似乎並不在意他的態度,長長的指甲再次撥了撥琴絃,道:“阿歷克斯先生,現在,是鑑證您實力的時刻了,畢竟,我們黑暗議會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接納一個投誠而來的原修士會成員,除非您能在我面前證明給我看。”
阿歷克斯沉默了一會兒,他走了出來,用如劍脊一樣剛硬的聲音說道:“自從殺了一名修士長,我就已經別無選擇了,不過我得提醒您,那只是因為巴布羅薩身體老邁,而且我又事先做好了佈置,我並不認為自己的實力能夠在正面戰場上斬殺一位處於重重保護下的修士長,何況對面是兩個!如果我受傷了,我一定會逃。”
這樣的說法,卻沒有令長髮男子生氣,他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道:“你是否盡力,我自然能夠看得出來,我不會勉強你,只不過手刃一名對方重要人物,想必再沒人會懷疑您的誠心了,不是麼?”
阿歷克斯沒有再說什麼,“鏘”的一聲抽出斬劍,邁著闊步向前方走去,原先從屬於他的衛隊一列列走了出來,向著高地上羅瀾的衛隊走去,一時間,凜冽的冷風又一次將旌旗蕩起。
一直跟隨他身旁的科林騎士快步跟上,先是向後張望了一眼,確定距離足夠遠時,才氣憤地說道:“阿歷克斯,他們這是拿我們當消耗品!”
阿歷克斯冷冷一笑,道:“我當然知道。”
科林騎士一怔,道:“你知道?”
“你以為我這麼愚蠢會去聽命這些人麼?”阿歷克斯眼睛眯起,卻抑制不住其中的冷光。
“那你……”科林騎士面露迷惘,“我們馬上就要交戰了啊,”他渾身一抖,低聲驚呼:“你,你難道準備逃跑麼?現在周圍可都是那傢伙的人啊!”
阿歷克斯哼了一聲,深沉一笑,道:“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此時的通往怒雷崖的山道上,戴著銀色面具的艾薇兒正支著下巴坐在一塊高大的岩石上,雙腿一蕩一蕩的,無聊地看著下方,看她的樣子,像是已經等候了很長時間了,突然,她似乎有所發現,身軀輕巧地躍起,一隻小巧的手向下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