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來自東方化的習俗在這裡更受歡迎,所以他們通常都不佩戴象徵身份的徽記和勳帶,一般只能從衣飾上來區分出他們身份的與眾不同。
百麗兒笑了起來,她的笑容就像一朵緩緩綻放的玫瑰,她握住斬劍,挺了挺自己傲人的前胸道:“我是西薩爾頓的領主,百麗兒·凱絲亞特。從森海開始的海濱到北部的多翼高地都我的采邑。”
“是麼?”羅瀾看了眼周圍,微笑道:“那麼,領主大人,很不幸,我在您的領地上遇襲了。”
百麗兒俏臉一紅,隨即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黯然地低了下了頭去。
羅瀾緩緩站了起來,道:“您可以稱呼我為藍頓,來自莫沙教區的一名低階牧師。”為了不暴露身份,他胸前佩戴的仍然是試煉任務前的徽記,而且也用了假名。
莫沙教區?百麗兒正想說話,卻被一個聲嘶力竭的嚎叫聲打斷了。
“主人!”薩姆不知從哪裡痛哭流涕地衝了過來,一把抱住羅瀾的雙腿,嚎啕道:“主人,看到您沒事,我真是太高興了,我……”
羅瀾面無表情道:“沙魯,我要和凱斯亞特領主單獨淡淡,別讓其他人來打擾我們。”
薩姆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的領子一緊,隨後被凌空提了起來,沙魯一聲不吭拎著他往遠處走去,他頓時哭喪著臉,掙扎道:“主人,我對你是忠心的,剛才我可沒有逃跑……主人,你要相信我……”
百麗兒好笑地看著這一幕,又對羅瀾誠懇道:“藍頓牧師,我很真誠地邀請你到我的領地擔任牧官,剛才若不是你,我們今天誰都逃不出去。”她想了想,有些驚訝道:“說起來,作為一個牧師,您的身手可真不錯呢。”
羅瀾搖了搖頭,笑道:“一點粗淺的武技而已,我在還沒有成為牧師之前曾經的夢想是想成為一名劍士。”
他並不否認自己會武技的事實,而是含蓄而巧妙的透露了自己的未當牧師前的背景,如果自己萬一有什麼破綻露出來,完全可以把百麗兒的思路往這個方向誤導。這次他到塞達昂地域歷練,教廷並沒有指派他任何任務,而是意圖不明地把他往這裡一丟,這其中的是否有除開勢力爭鬥之外更深的用意呢?
對此他總覺得有些不詳的預感。
既然如此,他何不順水推舟,在某一方勢力中先隱伏下來,看看下一步莫沙教區究竟是否會有針對他的舉動,然而再慢慢決定今後的行止呢?
百麗兒看起來不是個有心機的人,這樣的領主對於自己來說無疑是個非常理想的目標。
不過,他也不能答應得太輕易,太容易的過程會讓對方在無形中看低自己,這正如即將陷入戀愛中的男女,曖昧時期正是最對值得期待的,如果把這個度把握好,便能結出更為美妙可口的果實。
羅瀾沉吟了片刻,不置可否地微笑道:“我很榮幸到您的領地上做客。”
“那真是太好了!”百麗兒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她拍了一下手:“來人……”
就在這時,一聲急驟的馬蹄聲自遠出疾馳而來,頓時把所有人注意力拉了過去,
看到馬背上的人,一些坐在地上休息的騎士紛紛站了起來,臉上也露出了緊張與疑惑的神色。
馬上是一名少年騎士,他臉色蒼白,額頭上全是汗水,遠遠地看見百麗兒,便停也不停地衝了過來。
在百麗兒詫異地目光下,少年一骨碌翻身下馬跑到她的身邊,剛想開口說什麼,又警惕地看了羅瀾一眼,對著百麗兒低聲道:“領主大人,我有重要的事情稟報,”
百麗兒神情一緊,但是她揮了揮手,道:“這位是新任的藍頓牧官,霍奧你有什麼話你儘管說,不用避諱。”
羅瀾看了百麗兒一眼,眉毛微微一挑,他倒是小瞧了這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