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已經走到了這裡,任何人都別想阻擋我的腳步!
他看了眼港口的方向,自己的聖堂劍士團應該已經開始入港了吧?按照事先的佈局,他將在這裡等候妄圖消滅他的敵人,就如磁石一般把城中所有敵對地勢力全部吸引過來,再由進入城中的劍士團將他們全部包圍起來,以聖堂劍士團的戰鬥力,只需要一個沙漏時。便可以一舉掃除所有的絆腳石,為此戰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羅瀾的計劃除了一個小小的地方有缺陷之外,其餘部分都是很完美的,那就是這一切都建立在他個人的強大地實力之上,不過他並不擔心,不單單是源於強大的自信,而且他相信老執裁官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無法找到足以抗衡他的強者。
洛古羅姆騎士沿著旅店外的小巷走到了一處拐角,建築群落的後方露出來一片空地,他揮了揮手。似乎是厭惡這裡地腐敗草木的味道,沉聲道:“諸位,動手了。”
面前是或坐或站,高矮胖瘦不一地五個人,每當面對他們,洛古羅姆就能覺察到一股瀰漫四周的詭異森然地氣氛。令人壓抑煩悶。
最醒目的那名高大劍士,他隨意穿了一件敞開胸膛的長袍。露出了無數條縱橫如蚯蚓般的傷疤,他舔了下嘴唇。將一把殘破的伯恩特鋼刀扛在肩膀上,獰笑道:“殺死一名貴族,對我們來說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有必要這麼緊張麼?”他大刺刺地搖了搖手臂,發出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響,那居然是一根從刀柄末端一直穿到肩膀裡的粗大鎖鏈,黝黑地鐵環表面滿是斑斑鏽跡。像是剛剛地牢中取出來一般。
“不怪騎士大人。奧列維亞半島地強者實在不多啊。”高大劍士旁側站著一名骨瘦如柴的鍊金術師,看不出來地具體的年齡。他的身形原本就很高,可是頭頂還戴著一隻比廚師帽更為狹長高挑的帽子,看起來滑稽可笑,偏偏還特意把下巴的鬍鬚拉成了細細的長條,染上了黑黃的油彩,更是詭異古怪,手中提著一隻玻璃瓶,沉澱在其中的紫色液體在天光下厚實粘稠,令人聯想到了邪惡和腐爛。
在這裡唯一坐著的是一個身形嬌小的女性,她穿著一身乾淨的牧師袍,身邊卻沒有理當出現的法杖,此刻正專心地修剪自己的指甲,平靜的目光中隱含著針尖一般寒光。
一個嬉皮笑臉年輕人手中總是在往上拋著一枚石塊,此刻他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拍了拍身側一把堪比自己體型的巨劍,道:“日子太無聊了,只能到處找些事情來做做,聽說這次的對手很不一般,希望不要讓我失望才好。”
“你們話太多,準備幹活了。”一把陰森低沉的聲音冷冷傳出,聽到了這句話後,那名大漢神情嚴肅起來,而正在修剪指甲的女牧師也站了起來,那個年輕人“啪”的一聲將手中的石塊握住,立刻收起了滿臉的笑意,只有那名鍊金術師咧了咧嘴,發出嘿嘿的乾笑。
說話的人是一名拄著柺杖的駝背老者,蒼老的臉孔下只留下了一隻渾濁黯淡的眼睛,身上衣服破破爛爛,一眼看起來與街頭乞丐並無區別,但是洛古羅姆卻知道,這個人才是這隻黑血傭兵團的團長,正是在此人的帶領下,這隻以嗜殺和殘酷聞名的傭兵團才屢屢創造出一個個人膽寒的傳說。
洛古羅姆臉色有些陰沉,動用這隻傭兵團其實並非他的本意,因為他們太難控制,很可能會反傷到自己,但是自己卻無法拒絕那個女人的要求,他望向了某個方向,似乎看到了那妖嬈動人的身影,不由暗歎了一聲,是的,她提出來的要求自己從未拒絕過,也不會拒絕,在沉思中,他卻驀然發現自己被這幾個人包圍了。“騎士,按我們的慣例,動手前需要再給三分之一酬金。”駝背老者咳嗽了一聲,獨眼裡閃過一絲狡猾的光芒。
洛古羅姆戒備地向後退了一步,道:“你們事先可沒說好有這個條件。”
“現在說也不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