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麼?”
執事在之前已經將訊息打聽得很清楚,所以他早有準備,現在安格斯蓋爾問起,他立刻就說道:“賽美希爾修士長據說最近去處理一些新現的礦產,她估計早已動身好幾天了。”
“教廷的兩位修士長呢?”安格斯蓋爾神色動了動,又問出了這個問題。
執事很謹慎地回答道:“在我到達您的府邸之前,沒有接到他們有任務的任何訊息。”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安格斯蓋爾心中已經有了一點模糊的判斷,只是他說出句話後,現執事並沒有離開,他不禁訝道:“還有什麼事麼?”
“大人,是這樣的……”執事的表情有些異樣,“那位使者在門外等著,說是他是修士會派來協助您的助手。”他猶豫了一下,說道:“他說如果可能的話,希望能馬上見到大人,他手上還拿著修士會的諭令,說是隻有親手交給您才可以。”
“連催促我上路的人都準備好了麼。”本來安格斯蓋爾還只是懷疑,但是從對方派來的信使的態度,他幾乎已經能確信,這次任務的初衷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或許有什麼預料不到的事情將要生。
沉思了一會兒,他扯過一張羊皮書寫卷,拿起鵝毛筆蘸了些墨水,很快寫上了一封信,再親手打上火漆,交給執事,鄭重道:“這封信你要親自送到蘭蒂斯頓主教的手裡,其他人都不要相信。”
執事接過信,想了想,道:“如果見不到蘭蒂斯頓大人呢?”
安格斯蓋爾微微一笑,道:“不會的,你放心去吧。”
多摩爾興沖沖跑過來,對著自己的父親萊德諾伊薩說道:“父親大人,東西到手了,不過我們現了一段有意思的東西。”
“你這麼高興,一定是很有價值的線索了。”萊德諾伊薩不動聲色地說道:“說吧,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們在艾德里曼死亡的那座法師塔裡用了幾個時空回溯法術,本來並沒有指望能得到什麼,因為君王之間戰鬥一定會將原本正常的元素序列擾亂,但是我們現這只是在艾德里曼所待過那間大廳附近是如此,也就是說,戰鬥是在大廳裡進行的。”
萊德諾伊薩沒有說話,他的長子既然情緒罕見的高,那麼所現的也一定不止這麼一點點。
果然,多摩爾接下來的話讓他為之精神一振。
“本來到底為止我們已經放棄再找出什麼線索了,不過有一名氣系法師不甘心地在法師塔附近也用了下這個法術,結果我們卻現……”多摩爾聲音頓了頓,緩緩道:“那假冒喬納森的君王強者是被艾布納親自帶進法師塔的”
萊德諾伊薩的腦海飛動起來,這個舉動本來沒什麼,作為艾德里曼的親信弟子,這種事情當然是他來做,但是,在時空回溯上一顯然,有心人看到之後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他一定會展開豐富的聯想,為什麼連艾德里曼大人都死了,可偏偏艾布納卻能完好無損的活下來?
這完全說不過去
而且艾布納既然聲稱參與了戰鬥,那麼他自始自終一定是應該待在艾德里曼大人身邊的,居然只是用一句昏迷就搪塞了過去,這個解釋本身就很難令人信服,之間到底生了什麼事?艾德里曼到底是如何被殺的?至少艾布納本人身上還是有很多疑點。
萊德諾伊薩沉聲道:“你覺得艾布納是真的有問題還是沒有問題?”
多摩爾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管怎麼樣這件事都能讓艾布納在修士長的位置上坐不穩,至少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他是絕對不可能有所作為的。從這點上來說,他是不是真的和外敵有勾結實際上差別不大,只看我們是否能讓人相信了。”
“嗯,這是個好機會,”萊德諾伊薩眼中精芒一閃,道:“多摩爾,馬上請求會長下令,將艾布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