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身上,更沒有想到楚雲煙這個不得寵的丫鬟,會被楚寒澈這麼重視。
楚雲煙冷漠的看著這一切,停下腳步一言不發。
楚寒澈垂眼看跪在自己腳邊求饒的家丁,冷哼一聲,抬起頭,視線直直的落在二夫人身上。
二夫人對上楚寒澈的眼神,下意識的躲閃,“澈兒,今天是孃的壽宴,這事明日咱們再處理好麼?”
二夫人臉上堆滿笑容,一副好母親的樣,溫柔的對著楚寒澈說。可是楚寒澈並不為所動,甚至沒有再看這個做母親的一眼。掃了一眼圍觀的賓客,然後低下頭,“我就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
楚寒澈的聲音,就是天生的號召,讓人打心裡不能反抗。
家丁立馬送開楚寒澈的衣服,朝著程樹林的方向指了過去,只是他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一個毋容置疑的聲音!
“你們鬧夠了沒有!”楚振興臉上明顯帶著怒氣,看著二夫人、楚玉嬌等一行人就斥責到。
二夫人一見楚振興來了,立馬做出一副委屈的樣,走到楚振興的面前,恨不得哭出來。
比起二夫人的惺惺作態,楚玉嬌惡人先告狀的功夫絕對比她母親要強的多,“爹爹,你可算來了,楚雲煙這個賤種,不知道用了什麼詭計,陷害了我的貼身丫鬟和男丁苟且。大哥還偏袒楚雲煙!”
楚振興聽到楚玉嬌這麼說,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眼底的不耐煩,一點都不加以遮掩。楚玉嬌看不透,不代表楚寒澈看不透,而至始自終冷眼旁觀的楚雲煙更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把人給我帶下去,好好看著。”楚寒澈沒有反抗楚振興,但是也沒有恭順他。話一說出來,楚雲煙就直覺這父兩個有矛盾。
揣著一顆看戲的心,觀察楚振興和楚寒澈,楚雲煙驚奇的發現,楚寒澈竟然和楚振興長得一點都不像。都說外甥像舅舅,難道楚寒澈長得像二夫人的孃家人了麼?楚雲煙微微蹙眉,不以為然。
“你想怎麼處理?還嫌不夠亂麼?”楚振興見到楚寒澈沒有聽他的話,有些生氣。上前要帶走家丁的人。也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楚寒澈見到楚振興如此態,準備和楚振興理論,但他還沒有想好話,就見到楚雲煙走了出來。
“楚老爺,這件事發生在雲煙的住處,怎麼都和我脫不了干係,我覺得無論是大姐的說辭,還是大哥的做法,都不如雲煙自己處理好。楚老爺認為呢?”楚雲煙作揖向楚振興問好,和上次一樣,口口聲聲楚老爺好,字裡行間都沒有喊眼前男人一聲爹。
若是說楚振興上次見到這個被自己忽視了那麼多年的女兒,沒有感覺到異樣,這次卻清楚的感受到,眼前的女兒,連爹都不喊他。楚老爺這樣的喊法,被楚雲煙自然的喊出來,卻如同冰刃一樣,劃在他的肌膚。
“雲煙……”楚振興的態稍稍緩和,可是楚雲煙卻移開視線,看向了二夫人,“楚老爺,雲煙在楚家人輕言微,您自然信不過。可若是我母親還在,肯定是不願意讓雲煙受委屈的。我想夫人在自己壽宴這麼重要的日,帶上我孃的金步搖,大概也是想說楚家有云煙的發言權。”
楚雲煙面含微笑,每一句話都合情合理,可是對於二夫人和楚振興來說,這溫和的話語,卻是至陰至狠的毒藥。
二夫人看到楚振興看向她,手立馬伸向頭頂,想要拔下那根金步搖,可已經來不及了。
“那就交給你吧。”楚振興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