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沒你這個朋友啦,你滾開!”他情緒失控地嚷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給丁雪嬌打電話,一打通馬上就掛掉,再打過去時竟然關機,我只好打電話給姚雪,說我在樓下等她。
丁雪嬌還是不下來,我讓姚雪告訴她:“如果不下來,我今晚就在樓下一直等下去。”
姚雪陪丁雪嬌一起下來的,丁雪嬌看了我一眼說:“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
酒吧裡已經有很多人了,我們好不容易找了個靠窗戶的位子坐下來。酒吧裡的音樂聲很響,我大聲問道:“你們喝什麼?”
“我喝啤酒,”姚雪說。
“我也要啤酒。”丁雪嬌附和道。
“你們喝吧,我胃不舒服,我喝果汁,”我轉過身,揚手招來了服務生,叫了一紮啤酒,順便又叫了點沙拉和烤翅等小吃。
我看著丁雪嬌說:“為什麼那樣對待劉勇?”
“我本來是和你開玩笑的,他連當面向我表白的勇氣都沒有,我以為他不會那樣大動干戈的。”丁雪嬌囁嚅著說:“再說。。。。。。再說我以為你不會跟他說的。”
“他傷得不輕!”我低聲說。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丁雪嬌眼淚都流出來了:“看著他捧著玫瑰花站在樓下,我也很感動,試著強迫自己接受,但我做不到。”
“感情這東西,不知道怎樣才是適合自己的。”姚雪也嘆了一口氣。
姚雪去衛生間了。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我的心意你難道不明白?”丁雪嬌看著我說:“我也知道你我之間沒有結果,我已經努力放棄了,但你也不能這樣*裸地把我推給別人。”
“心再次被你捏碎,”她哭著說:“知道愛不能勉強,但你也不能隨便找個人來修補我殘缺不全的心,你真夠殘忍,傷害我的同時也傷害了無辜的人。吳桐,你知道嗎,愛還有一種感覺叫心痛,心痛的時候,會用手按住胸口,用力蹙緊自己的眉頭;心痛的時候,即使再難受在眾人面前也強顏歡笑,讓淚水往肚裡流;心痛的時候,像把利劍插在胸口,會把心戳碎。。。。。。這種感覺你永遠都不會懂!”
“我不值得你那樣,”我吞吞吐吐地說:“是他求我的,我沒法不答應。”
“不想和你多說了,劉勇那裡我會想辦法解釋清楚的,以後涉及到我感情的事,請你不要再插手。”轉頭對姚雪說:“我們走。”
幫人幫成這樣,真的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我氣哼哼地跑回家,這下好了,劉勇不睬我了,丁雪嬌看我翻白眼,我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小桐,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病了?”齊姐摸著我的頭,關心地問。
“沒事,只是覺得有些累,”我敷衍著,這事又不能對齊姐說。
不管它啦,煩都煩死了。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我準備先睡一覺,剛眯上眼,手機響了,真不想接,它卻頑強地響著,拿起一看是徐姐的,“小桐,我剛到上海,現在在動物園這邊,你能來接我一下嗎?”
當徐姐開啟車門的一剎那,我感到吃驚,她清瘦的臉龐依舊,卻多出了許多疲倦和滄桑,我忙問:“姐,你這是怎麼啦?”
“我這次回去沒有見到點點,他們家人說:如果離婚的狀子不撤,以後就別再想見到點點了。”徐姐哭著說。
“你準備怎麼辦?”我看著徐姐問。
“不知道。”徐姐一臉的茫然,“剛回去的那幾天,他們家人還輕言細語地勸我,後來看我態度堅決,就惡語相向,他還用棍子打我!”徐姐捋著衣袖給我看。
這簡直是家庭暴力!人輕言微的我,除了表示同情心外還能說什麼呢?
陪徐姐說了一會話,我匆匆地趕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