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懷謝公。
“這你也能背得出來。”許姐眼裡是驚歎的神情,過了一會兒又說:“宣紙就出自你們那裡吧?”
“對呀,還有揚子鱷呢!”
“瞧把你能的。”姚雪嘟噥道。
“有資本啊。”我笑著說:“謝眺樓與黃鶴樓、岳陽樓、滕王閣並稱江南四大名樓,是值得驕傲的吧;還有我們那裡人才輩出,年代久遠點的有宋詩開山祖梅堯臣、清代數學大家梅文鼎;近代的有胡雪巖、胡開文、胡適;現代的更是了不得,不說大家都知道,嘿嘿。”
“誰啊?”郭玲玲小聲問。
“胡主席呀,他是績溪人,也是他們那兒的。”
眾人一片羨慕的眼光,最後還是姚雪打破沉靜,“吳桐,國慶節我們去你那兒玩吧?”
“行啊,就這麼定了,到時我帶你們去參觀新四軍軍部舊址,還有皖南事變的烈士陵園,咱們來個紅色之旅,怎麼樣?”
碧波盪漾,斜陽披肩,“晚上怎麼安排?”許姐問我。
“你們說呢?”我看著他們問。
“住一晚上吧。還沒過癮呢!”
“好吧。”許姐說:“這地方太貴,我們開車去別的地方住宿,明天再過來。”
“隨你。”我心裡有點不甘,想在這小鎮上小住一晚,好好領略一下古韻風情,但從經濟上考慮,也只能這樣了。
和我們有同樣想法的人很多,附近的旅店都是客滿,開了五六里地,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有空房的旅館。
“只有三個雙人間和一個單人間了。”服務員無奈地說。
“那怎麼住?”大家正商量著,這時又有人過來投宿,服務員跑過來問我們:“你們住不住?不住就給別人了。”
“住,住。”許姐連聲說。
拿了鑰匙,大家還在爭論不休,許姐手一揚說:“這樣吧,兩個男生髮揚一下風格,你們倆住單人間,小雪和玲玲住一間,徐芳和小佳住一間,小桐和我住一間。”
“你和吳桐住方便嗎?”徐芳說:“要不我們四人擠擠。”
小芸芸聽見急了,“有什麼不行的,上次叔叔還跟我和雪嬌阿姨一起睡的呢。”
“真的呀!”大家都張大了嘴巴,暈,上次尿床的事她還記得。
“別聽她瞎說。”許姐馬上澄清。
“是真的,對吧?叔叔。”
“對什麼?是不是讓我把你的醜事也說出來?”我笑著問。她走過來捏著我的嘴巴叫道:“不準說,不準說。”
把東西放好,我對許姐說:“姐,我先出去一下,半小時後回來,你和小芸芸先洗吧。”
去超市給孩子買了點吃的東西,出來看了一下表,時間還早,在街角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雪嬌那丫頭不知道吃了沒有,打電話過去,很快接通:“哥,你在哪裡呀?”
“還在周莊,晚上不回去了。”
“那太好了。”
“聽你的意思好像是要獨霸我的房子。”我笑著說:“吃了嗎?”
“嘻嘻,我不是這個意思。吃了。你有沒有帶好吃的東西給我呀?”
“有,豬蹄膀。”
“什麼,就那東西啊?”
“你不要嗎?正好我肚子餓了,我現在就解決掉。”
“你敢!只要是你送的,什麼我都要。沒事我掛了。”
等我返回旅館時,許姐已經洗好了,小芸芸正在床上翻跟斗。看來許姐是有備而來的,還帶來了睡衣,老實說,女人穿睡衣的樣子真迷人,特別像許姐這種身材,更是惹眼,凹凸有致,曲線流暢,飄逸靈動,透著一種浴後的清韻,就象一道婉約而朦朧的風景線,有一種令人憐愛的嬌豔。
忽然想起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