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量地完成任務。”
陳曉點點頭。
齊姐又說:“這個廣告是否涉及世博工程,我會在盡短時間裡探聽清楚。”那一刻我馬上想到那張購物卡,還有那句“花費不大,效果卻大不一樣”的話,生於商賈世家的人就是不一樣,做事都留有後手。
“你不去接睿睿嗎?”齊姐的聲音讓我從沉思中醒來,趕緊往幼兒園趕。
“怎麼現在才來?”張老師很不滿。
“才5點40分啊。”我指著手錶說。
“我們5點30分放學,以後遲到了要另外收費的。”
趕忙道歉,心裡卻相當的不滿,什麼態度?
把她們母子都送回家後,我在外面隨便弄了點吃的,也趕回了家。把自己扔在床上,四肢抻的直直的,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真舒服!迷迷糊糊的差點睡著了。
手機鈴聲打擾了我的清夢,是許姐,“小桐,你在哪兒呢?這麼久都不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把我忘了。”
的確是好久沒聯絡了,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很薄情,趕緊說對不起!
“我在咖啡屋,過來陪我喝一杯。”
裡面人很多,我四下搜尋著,服務員熱情地過來打招呼:“先生,您要點什麼?”
“我,找人。”我侷促地說。
許姐在靠窗戶的角落向我招手,一襲白衣白裙款款而坐,那黑而明亮的雙眸,蓬鬆的披肩長髮,流淌出不可思議的簡潔、飄逸和莊重。許姐看了我一眼說:“坐吧,傻站著幹什麼。”
穿著一身端裝賢淑旗袍的吧檯小姐,笑容滿面地端著精美的套杯,輕輕地放在我的面前說:“您的咖啡。”卡布基諾,當今最風行的款式,覆蓋著一層鮮奶油和可可汁,濃香四溢。
許姐伸手摸了摸我的頭說:“最近瘦了!”
“是嗎,我怎麼沒感覺出來。”
“是不是工作很忙?”
“不是,”把和齊姐的事情告訴了她。
“你們能團聚,我很高興。”許姐看上去很平靜,過了一會兒才說:“知道我今晚為什麼約你出來見面嗎?”
我搖搖頭。
“明天我又要結束單身生活了。”
心忽然縮了一下,為掩飾窘態,我低頭喝了一口咖啡,“恭喜你了!”
“有什麼可喜的,折騰了一場,又回到了原點。傲然人前的單身母親,又要變成受婚姻束縛的*。”許姐笑了笑:“對今後的婚姻生活我也沒抱多大奢望。你不是說婚姻像鞋嗎,其實合腳與否我自己很清楚,既然重新選擇了這雙鞋,我就試著去承受這其中的苦和樂。”
“感覺你很勉強?”我看著她說。
“如果沒有小芸芸,我絕對不同意復婚。”許姐嘆了一口氣說:“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現在為他做任何事心中總有不甘和怨恨,內心的陰影太深了,揮也揮不去。”
“也不一定,已經經歷過一次了,彼此會更加珍惜,感情是慢慢培養起來的。”我安慰道。
“但願吧。”許姐又說:“小桐,聽姐說,如果真愛一個女人,不管你有怎樣的理由,都不要用任何方式傷害她,別以為傷了就傷了,時間久了總會癒合的。卻不知道那道傷就像破碎的鏡子,即使修復了,裂痕永遠也抹不掉的。”
回到家時已經超過零點了,“思事成傷”還在網上,我問:“這麼晚了還沒睡?”
“快了,還有一點工作沒處理完。”
“工作,你上班啦?”我故意問道。
“沒有。”她連忙否認:“是幫別人的。”
“哦,是這樣啊。對了,你之前說買攝像頭,買了嗎?”
“沒有。”問答在我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