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兒女在國外,老伴過世的早,平時是一個人住的。”一間三居室裡,文半夏為江昊辰倒上茶。
“江大哥,你看教授的情況,是不是屬於老年痴呆了?”文半夏看鄭教授在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她悄悄的問道。
“症狀上來看,是屬於老年痴呆,但事實上不上。”江昊辰搖搖頭。
“啊?那他是怎麼了?”文半夏一愣。
“他今年多大了?”江昊辰問。
“68歲了。”文半夏道:“之前身體一直很好的,但是最近半年不知道為什麼,反應遲鈍,總是一個人念念叨叨的,我送他去醫院看過,但沒查出來什麼原因。”文半夏道。
“剛才那小販有句話是沒說錯。”江昊辰道:“鄭教授是考古的,所以難免會和一些東西接觸,陰氣太重,侵蝕著身體,久而久之就會讓他變的遲鈍了。”
“那…江大哥你的意思是鄭教授染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嗎?”文半夏吃了一驚。
“也可以這麼說。”江昊辰微微一笑:“不過你放心,問題不大,我一會兒就為鄭教授解決。”
“教授,你在找什麼呀?”
聽江昊辰這麼保證,文半夏的心算是放在了肚子裡,但是她看教授一直在翻箱倒櫃的找東西,不由得感覺到有些好奇。
“啊?我在找什麼?”鄭教授的痴呆勁又上來了,他呆了半天,然後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在找什麼。”
“你看,他現在就是這狀態。”文半夏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前面在熱火朝天的找東西,或者做一件事情,但是一眨眼就忘了自己要幹什麼了。”
“確實是有些嚴重。”江昊辰微微的點點頭道:“不過,這病藥可治不好。”
“藥治不好?那怎麼辦?”文半夏不解的看著江昊辰。
“用點非常手段。”江昊辰笑了笑,他走到了鄭教授跟前道:“鄭教授,認得我嗎?”
“你?”鄭教授遲疑的看著江昊辰,不點頭,也不搖頭。
“到底認不認得?”江昊辰突然一聲暴喝,把文半夏給嚇的一個激靈,幾乎從沙發上跳起來了。
鄭教授遲疑的看著江昊辰,然後眼神裡流露出一絲……嘲諷來。
“江大哥,你幹什麼?”文半夏慌忙走上前道:“你別嚇到了教授。”
“沒事,你安心的在一邊看著吧,一會兒教授就好了。”江昊辰盯著鄭經倫,他冷笑道:“走不走?”
鄭經倫臉上的嘲諷之意更加濃厚,他搖搖頭,然後悠然自得的坐了下來。
“不走?”江昊辰笑了,他轉身從牆上取下一幅畫來,這幅畫是明代的某位畫家所作,畫的是一幅仁女圖。
圖上的女子手搖摺扇,神韻甚強,而且在她身邊還有一名書生在埋頭苦讀。
江昊辰把畫往桌子上一鋪,然後拿起一隻打火機,他慢條斯理的說:“呆在這裡久了,還真的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了?”
“你幹什麼?”本來一幅慵懶神態的鄭教授突然站起來,他緊張的看著江昊辰,生怕江昊辰把手裡的打火機給丟下去。
“走,還是不走?”江昊辰回過頭冷冷的盯著鄭教授。
“你為什麼要多管閒事?”鄭教授怒了:“我又不是時時刻刻的都佔著他的身體?我只是偶爾出來透一下氣。”
“那好,我在這幅畫上把我自己的畫像貼上去,你覺的怎麼樣?”江昊辰冷笑道。
“你敢,她是我的,誰都休想站在她身邊。”鄭教授更怒,他的雙眼都有些赤紅,似乎是江昊辰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我只是站在這裡,又不是真的佔有她,怎麼了?”江昊辰道。
“那也不行,她是我的。”鄭教授瞪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