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
現在知道了楚歌在裡面與皇帝陛下飲酒,謝聆春便著血衣衛放了暗號過去,不多會兒,便見楚歌大搖大擺地在門口出現,一邊走還一邊回頭和低頭跟在身後的鄭石說笑:“還能有誰找我?必定是謝聆春。”
“楚大學士猜得不錯,找你的正是本人。”謝聆春走過去,把手中油傘罩在楚歌頭上,“煩勞鄭統領稟報陛下,公務要緊,楚大人我帶走了。”說著半擁了她直拉過街角,直接把人塞上了一輛馬車,不消片刻功夫,便消失在雨夜之中。
這麼明目張膽地和皇帝陛下搶人,看得門口的鄭石和還在淋雨的姜鴻昊目瞪口呆。
“什麼公務這麼要緊?”看他的裝扮,倒彷彿真有公務的樣子——有公務應該是在貢院才對啊,怎麼反而帶她離開?楚歌略有醉意,靠在馬車的軟墊之上,手指輕輕抵住眉心道:“我今兒夜裡說好了和陛下一起去貢院裡看戲的……Wap;16K.cn。”
“哪裡有什麼公務,不過是借個幌子帶你出來罷了——貢院那邊的戲有什麼好看?何況是要後半夜才會開始地,你哪裡打熬得住?”謝聆春早卸了那防雨的油衣。坐在楚歌身側,輕輕一拉,便要如以往一般,讓她躺在自己膝上,方便替她按揉額角。
不料楚歌卻閃開,“午後在有朋樓很睡了一陣子,就是為了晚上看戲呢。現在不過是多喝了幾杯,在這裡略靠一靠就好了。”
謝聆春的手落了空,頗有幾分失落,這些日子來楚歌總是有意無意在躲著他,他也明白是那日的一吻造成——雖然還在刻意維持彼此之間親暱自然的關係。不過總有些什麼和以往不同了。
“楚小美人兒,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說來聽聽?”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打算?”
這問題沒頭沒腦,不過楚歌卻聽懂了。沉默了一會兒,她終於開口:“我可不可以先問問你帶我去做什麼?”
謝聆春失笑,“怕我帶你去賣了麼?”笑過之後又神秘地道:“總之是個好地方。正好你午後休息過了,我們今兒可以玩得晚一些兒。”
“辛鋒寒還在等我。”
“已經知會他了,他有武功在。只怕比我們還先到。”
“陛下還在等我。”
“不是已經託鄭石統領和陛下說了麼?不過是查抄貢院而已,什麼大事?連我都走了,還缺你這個看戲的?”
“貢院那邊事情還沒有安排好。”
“不是有我麼?難道這麼多人在,真的讓你事必躬親才行?你看陛下治理偌大個國家,也沒忙成你這個樣子——每天不到子末不肯去睡,卯初又起,一天睡不了兩三個時辰,就是石頭人也被壓垮了。”
楚歌長睫垂下。默然半晌,又說:“你不是也很忙?再說這事情等得麼?”
“等不得也要等。這樣地事情,又哪裡是急得來的?逆天,你是在逆天,懂不懂?也許就算你用盡了心力。終於還是逆不過天去呢?”
“不試一下又怎麼知道?”
謝聆春唇邊一直掛著笑,稍微撩起車簾來瞧了瞧外面的雨。才回頭道:“知道你是要試一下的,不過這擔子也不是你一個人擔得起來的?至少那次在蘆泉島古墓之中密議是三個人對麼?”
楚歌自然明白他地意思,嘆了一聲,“總是我引起的,該負的責任又怎麼逃避……至少今天我還是一定要回去的。”
“我不會放你回去。”謝聆春忽然沉了臉,“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混到貢院裡頭用你地催眠術麼?你答應過我不輕易使用這法子的,難道忘記了?”
“可是……”
“沒有可是。”
“楚小美人兒,說說你的想法吧。你到底是怎麼打算地?”謝聆春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