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狐吹了聲口哨:“暗狐,我們又見面了。”
暗狐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突然苦笑一聲,“原來我就是個餌。”
中年男子也反應過來,臉色更加難看起來,“沒想到我血手終日打雁,今天卻被雁啄了眼。”
蘇哲衝他微微一笑:“怎麼,不服氣?”
“英雄出少年,你就是那個蘇哲吧?”
血手臉上恢復了平靜,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沒有槍頂在他的腦門上似的,還悠閒的彎腰倒了杯茶。
蘇哲眼睛微眯,眸中閃爍寒芒:“你很自信我不會一槍嘣了你。”
“當然,你千辛萬苦的闖進來不就是為了想從我嘴裡知道點什麼嗎?”
血手怡然自得的品了口茶,揮斥方遒的說:“這個回合我輸了,你可以帶走暗狐,我放你走,下次再見真章。”
蘇哲笑了,笑的很冷,充滿了玩味:“放我走?你自信的是不是有點過了頭。”
“不不不,年輕人,我這不是自信,我想你還沒有明白當前的形式,你挾持了我,目的無非是從我嘴裡套出點什麼,順便帶走暗狐,我已經答應了你可以帶走暗狐,至於你想知道的,我不會說,你可以殺了我,但你殺了我,你也不能活著走出去,想必你也不想落個魚死網破的下場吧。”
血手一臉的篤定從容,似乎一切都在你掌控之中。
蘇哲突然大笑起來,毫不猶豫的幾個點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斷了三大金剛的四肢,然後在血手驟然暴起的瞬間,一巴掌把他拍倒在地上,把槍口頂在血手的腦門上。
“我真不知道你從哪裡來的自信,就靠你這些所謂的手下嗎?魚死網破?這個成語似乎用的並不貼切。”
蘇哲目中的嘲諷意味讓血手面紅耳赤,他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是玄武境高手?”
蘇哲眉毛一挑:“和你有關係嗎?”
血手頹然的垂下腦袋:“給我個痛快吧,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蘇哲噓了一聲,“話別說的那麼滿,我保證等下你老婆穿什麼顏色的內褲都會乖乖的告訴我。”
暗狐突然覺得眼前一花,後腦一疼暈了過去……
蘇哲把血手和三大金剛都收進了黑牢裡,或許明天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了。
當強子帶著手下進入房間時,只看到一個身影在空中幻化出道道殘影向自己撲來,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知覺。
刺耳的警笛聲響起,雖然雙方交戰都有消 音 器,但淒厲的慘叫聲依然驚動了周圍的鄰居,惶恐中有人還是報了警,蘇哲微皺起眉頭,迅速的清除著自己留下的痕跡,跑到三樓監控室,開啟電腦,快速的操作起來。
同時在耳麥裡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劉遠東把自己偷來的依維柯清除痕跡後留下,開著蘇哲的蘭博基尼迅速離開了現場,冷楠帶著昏迷的暗狐開著邁巴赫緊隨其後,最後是美杜莎的卡宴,三輛車快速向黑暗中駛去。
蘇哲刪除了監控裡的記錄後,在警察包圍別墅前離開了現場,在黑暗中如同鬼魅般和三人匯合,在美杜莎幽怨的眼神中坐上了她的卡宴,“筆記本。”
美杜莎開啟自己的揹包,取出筆記本給他,嫻熟的配合讓蘇哲彷彿又回到了曾經並肩作戰的日子,在耳麥中再次下達指令,去寧家別墅。
寧家別墅門口,蘇哲認真的在筆記本上操作著,正在交警支隊調監控尋找可疑車輛的陸美琪,只覺監控畫面一陣閃爍,剛剛映入眼簾的一輛依維柯和一輛白色卡宴從監控上被抹去所有的行車路線。
陸美琪臉色很難看,那輛依維柯還停在現場附近,作案人的手法很老練,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她接到報案後第一時間趕來這裡調取監控,沒想到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