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所以正義感爆棚,來懲奸除惡。”
“軍人的紀律性很強,應該不會吧?他大可以把掌握的證據交給我們警方,沒必要自己親自涉險。”老李不確定的反問。
鄭光榮自嘲的笑了起來:“軍人有著軍人的傲骨,特種軍人更加驕傲,或者是因為這些年一些警察的所作所為,已經失去了公信力,讓人們群眾對我們警察根本不信任。”
老李忿忿不平的說:“那也不能私自監禁調查,這是侵犯人權,這是犯罪。”
鄭光榮直直的看著他,眸中閃耀著一絲炙熱的光芒:“老李,我們是戰友,今天就我們兩個人,我跟你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這些年,我過的很憋屈,有些案子,明知道是誰做的,可就是找不到證據,眼看著那些罪犯逍遙法外,我的心裡就如刀割一般疼痛,有時候我真恨不得暗殺了這些人渣。”
老李看著他的眼睛,心裡莫名的悸動,那是一種對罪惡的深惡痛絕,那是一種對自己無力的愧疚,那是一種只有心存正義的人才會擁有的目光。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老鄭,我也不喊你隊長了,我以戰友的身份也跟你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這樣的辦案效率我也憋屈,不說我們累死累活的破案,黑鍋我們背,榮譽他們領,這些個人得失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我們對不起頭頂的國徽,我十八歲當兵,二十歲參加工作,沒有什麼文化,但我知道我的職責,我們的職責是撲滅罪惡,保護人民群眾的財產安全。”
老李眼圈泛紅,擦拭了一下眼角:“小孫,我的徒弟,剛從警校畢業,為人正直勇敢,是個多好的孩子,為了調查人口失蹤案,以身涉險,卻落了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們明明都知道是江龍會幹的,可是卻在調查的關鍵時刻,上面硬生生的下命令中斷調查,把案子移交,可結果呢,五年了,案子不了了之,一點證據都沒有,江龍會還在逍遙法外,我們卻只能憋著一肚子火幹看著束手無策,小孫是我們警隊的一員,他就是我們的戰友,可是我們的戰友失蹤,我們卻連給他報仇都做不到,你說我能不憋屈嗎?”
從沒見過這個警隊第一硬漢老李掉過眼淚的鄭光榮,心裡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哀,小孫不僅僅是警隊的戰友,還是老李的徒弟,為人聰明、正直、謙虛、好學、勇敢、真誠……
他本有著一個大好的前程,可就是這樣一個優秀的年輕人,為了偵破困擾了江陵警局好幾年的人口失蹤案,毅然脫下了警 服,去江龍會臥底,兩個月後開始失聯,從此再也沒有他的蹤跡。
所有人心裡都清楚他已經殉職了,但是沒有人願意承認,更是不敢在老李面前提起,這個把全部青春奉獻給刑偵事業的老男人始終沒有成家,他很喜歡小孫,不含任何功利性的喜歡,把小孫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看待,把他的所有本事都傾囊相授。
那時候老李的臉上是每天都帶著笑容的,可自從小孫失蹤後,他的臉上再也沒有了笑容,鄭光榮知道,自己的這個老戰友一直在私下調查江龍會,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懂老李,這是一個值得人尊重的老刑警。
鄭光榮拍了拍老李的肩膀:“老李,相信我,沒有什麼犯罪分子可以永遠的逍遙法外,遲早有一天,我們會把他們繩之於法。”
老李仰起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咧嘴笑了笑:“我相信你,只是雙龍會不除,受害的人會越來越多。”
鄭光榮突然笑了笑:“如果,我們的推測正確,我想,我們很快就會出現新的契機,由此揭開江龍會的真面目。”
老李精神一振,不確定的問:“你是說,這個軍中高手?”
鄭光榮胸有成竹的笑著點了點頭:“我已經有點明白這個軍中高手為什麼要高調的當眾綁架武生了。”
老李眼中越來越亮,恍然大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