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床上激情戲,即便有吻戲也都是借位。
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永遠走清純路線是不行的,必須要轉型,轉型後就要走性感的輕熟女路線,拍戲時會真正的舌吻,甚至有一些床上的激情戲。
蘇哲當時心裡很難受,雖然知道那是為了工作,但是他依然無法接受自己從青少年時期就傾慕的女神和其他男人舌吻,甚至上床激情。
這是一種信仰的崩塌,這是一種對美好事物的玷汙,所以,那一晚他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發生了爭吵。
文雨菲說她喜歡這個職業,蘇哲說,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別人激情,即便是工作。
第二天,兩人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從此再未見面,也沒有再聯絡。
這些年,蘇哲刻意的不去關注她,就是怕自己會看到她那些激情的場面會受不了。
沒想到時隔三年再次來到燕京,會再次碰到她,或許這就是緣分。
她在一群工作人員和保鏢的護送下從機場內走出,瘋狂的粉絲們高呼著:“文雨菲,我愛你!”
“文雨菲,我愛你!”
“菲菲,我愛你!”
……
她依然長髮飄飄,依然清純若仙,依然美麗如畫,如記憶中的那朵小白花,清純依舊!
蘇哲靜靜的看著,悄悄的笑了,戴著墨鏡的她微微一怔,即便是在人山人海中,她依然第一眼就看到他。
儘管和記憶中的相貌略有改變,但她從他嘴角邪魅的笑容,確認他就是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來魂牽夢縈的那個男人。
不知不覺,她嘴角的笑容開始綻放,親愛的,我做到了,是你讓我有勇氣在逆來順受二十年後,第一次發出自己的聲音,在絕食罷演七天後,強勢的母親最終也不得不做出讓步。
修心養性了,苦練歌技了三年,我終於成功的轉型為歌手,這是我對你愛的承諾,這是我送給你的驚喜,我是屬於你的,不會再讓任何男人碰我。
一種無言的默契在兩人之間形成,文雨菲微不可查的對他做了一個手勢,蘇哲會意的微微頷首,老地方見。
很自然的扭頭轉身,一個向左,一個向右,分別三年後的第一次不期而遇,就在一個眼神的交流中完成了約定,或許,這就是默契!
坐在帝都的計程車上,蘇哲嘴角是翹起來的,熱情的帝都的哥不停的和他碎碎念著,他卻無心理會,只沉浸在和她回憶中的點點滴滴。
崇文區凱撒廣場,是他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他揹著一把吉他,裝作流浪的歌手,其實是想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把妹物件,畢竟文藝範是很吸引妹紙的。
她帶著墨鏡,口罩出現,把自己裹的像個粽子,蹲在他的面前,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清澈如水,認真的聽著他自彈自唱:《六月的雨》。
“一場雨 把我困在這裡 你冷漠的表情 會讓我傷心 六月的雨 就是無情的你 伴隨著點點滴滴 痛擊我心裡……”
一曲完畢,她為他鼓掌,他很優雅的鞠了個躬,伸出他刻意做舊的破氈帽,求打賞。
她尷尬的眨眨眼,雙手一攤聳聳肩,意思是沒帶錢,還揉了揉餓癟的小肚子,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蘇哲破天荒的在她沒有露出真容前決定泡她,就因為那一雙清澈見底的眼睛讓他心中悸動。
他帶著她吃大餐,猶記得她在包間裡拿掉口罩和墨鏡時,自己楞到痴呆的傻樣,她抿著嘴笑,說很喜歡那首六月的雨。
他很激動,激動到忘記了《六月的雨》是一部仙劍題材的電視劇插曲,就是她主演的。
他第一次見她笑,才知道什麼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他第一次牽著她的手,才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