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看到外面。
在暗門開啟時,他迅速的調節呼吸,全身進入靜止的狀態,若有人此刻對他進行檢查,會認為他只是一具屍體。
兩名隱者悄無聲息的進來,閉上眼睛仔細傾聽,沈雲秋臉上帶著一絲不耐,站在暗門外等候。
隱者擅於隱匿,追蹤,刺探,他們對自己的探查能力很有信心。
蘇哲心中暗自慶幸,幸虧今天是自己在這裡,否則根本瞞不過兩名隱者的感知,特別是木隱,對任何具有生命波動的物體都有著敏銳的直覺。
木隱的眉頭微微皺起,用流暢的華國語說:“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但是為什麼我剛進來感覺到一絲生命波動。”
蘇哲聞言心中一驚,這木隱的感應當真是可怕,自己在他們進入那一刻就進入了假死狀態,還是被他察覺到一絲端倪。
那名疑似土隱的傢伙也慎重起來,仔細的把整個地下室檢查了一遍。
揚了揚眉毛:“我沒有感覺到哪裡不對,這裡地方就這麼大,根本就沒有能藏人的地方,你是不是感覺錯了。”
木隱疑惑的又檢查了一遍,聳了聳肩:“或許吧,可能是我感覺錯了,你知道,我的直覺也是時靈時不靈的。”
沈雲秋在暗門外不耐煩的說:“你們特麼的好了沒有?每次來這裡都要羅裡吧嗦的搞半天,哪裡有那麼多情況。”
木隱臉色陰沉的冷哼一聲:“雲秋君,請你明白自己在為誰做事,要不是為了你的安全,我們需要這麼謹慎嗎?”
沈雲秋勃然大怒:“為誰做事?麻痺的老子和井上小野只是合作關係,不是他的手下,你們只是他派給老子的保鏢,記住你們的身份,別他麼的在老子面前耀武揚威。”
“八嘎……”木隱大怒就要衝上去教訓他,卻被土隱一把拉住,衝他搖了搖頭。
趴在他耳邊用倭語說:“他是我們組織在華國身份的一個掩護,還有利用價值,和他一般見識幹什麼。”
木隱陰桀的埋怨說:“我真不明白,組織怎麼會找這麼一個廢物東西,除了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他還會什麼。”
“你懂什麼,他是沈家的二少爺,沈家在華國權勢滔天,他的身份對我們組織是個很好的掩護,也是個很好的保 護 傘,你再這樣頂撞他,破壞了組織的計劃,組織的懲罰你承擔得起嗎?”
土隱見木隱還是一臉不服氣的樣子,聲音也嚴厲起來,似乎是想到組織懲罰的可怕,木隱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沈雲秋見他們半天不說話,囂張的繼續罵道:“麻痺的你們用倭語說什麼呢,是不是在罵老子?到底好了沒有,老子進個密室也特麼的這麼麻煩。”
土隱拉住滿臉不忿的木隱,揚聲說:“雲秋君,我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可以進來了。”
沈雲秋冷哼一聲走了進來,開啟了燈,一臉囂張的表情:“這是在沈家,有誰敢進來,你們可以滾出去了。”
木隱懶得看他的嘴臉,轉身走了出去,土隱冷冷的看了沈雲秋一眼,也跟著走了出去。
沈雲秋四處看了看,坐到了辦公桌後面的轉椅上,臉上的表情一變,發出一聲輕嘆。
自言自語的說:“這兩個傻逼真當我聽不懂你們的鳥語,哼,井上小野那個蠢貨想必也不知道你們的真正身份吧!”
蘇哲心中暗自思忖,這個沈雲秋似乎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啊,他的囂張跋扈、紈絝模樣難道只是故意裝出來的?
還有那兩名隱者,似乎和他口中的那個井上小野不是一個組織啊。
沈雲秋拉開抽屜,取出日記本開始寫著什麼,十分鐘後,停下了筆,把日記本合上,扭頭看了看暗門,拿起了那部古董電話開始撥號。
隨著撥號,沈雲秋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