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紅宇心中一沉,這些軍特警怎麼回事?那殺意是真實存在的,若自己不聽命令,恐怕他們真的會開槍。
立刻乖乖的舉起雙手,眼神卻瞥向孫志國,滿是質詢之意。
孫立國氣的臉色漲紅,皮笑肉不笑的說:“老馬,你的手下還真是忠心耿耿啊,只聽你的命令。”
馬建設一頭都是冷汗,看著為首的特警,試探著喊:“汪保強?張恆?”
“是我,馬廳長。”
汪保強的聲音很沉穩,張恆卻只嗯了一聲。
馬建設立刻耀武揚威起來:“你們怎麼回事?孫省長的命令都敢不聽,你知道你們用槍指著的是誰嗎?那可是葉家未來的家主繼承人,孫省長的小舅子,我命令你們立刻放下槍,向葉少道歉。”
“馬副廳長真是好大的官威,特警是你的僕從傭人嗎?你說道歉就道歉。”
一個聲音帶著濃濃的譏誚,從特警們的身後走出一箇中年男子,冷冷的看著馬建設。
“趙……趙廳長,您您怎麼來了?”
馬建設額頭上沁出了冷汗,沒想到趙廳長親自來了,難怪汪保強不服從自己的命令。
“我怎麼來了?我再不來的話,恐怕我們特警支隊得成了你的私人武裝了,為某些人的私慾而賣命。”
趙廳長話中有話,看都不看孫志國一眼。
孫志國臉色鐵青:“趙忠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呦,孫省長啊,您怎麼在這裡啊?是來寧氏集團視察工作的嗎?”
趙忠林話語間聽起來客氣非凡,但態度卻截然不同,飽含著嘲諷意味。
“哼,我來幹什麼,還輪不到你一個警察廳的廳長過問吧。”
孫志國眼神陰鶩的看著趙忠林。
“那我能問問孫省長來做什麼嗎?”
一名精神矍鑠的五十多歲老者大步走了過來。
“丁……丁書記?”
孫志國瞳孔緊縮,死死的盯著老者。
馬建設面如死灰,渾身癱軟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三個醫院的院長和萬飛都神色不安起來,互相對視一眼,連忙上前打招呼:“丁書記。”
丁書記卻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對孫志國說:“孫省長,我能問一下你來寧氏做什麼嗎?”
孫志國心中忐忑不安,卻強行打起精神,乾笑兩聲:“遠征藥業和寧氏集團初步達成合作意向,這是一件對我省經濟發展大為有利的事情,我身為省長,前來主持簽訂合同儀式,這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吧。”
丁書記威嚴的臉上似笑非笑:“孫省長還真是為了發展我省的經濟勞心勞力啊。”
“丁書記過獎了,這是我的職責,是我應該做的。”
孫志國不愧為一省之長,立刻恢復了鎮定,談笑自若的開始打太極。
丁書記卻淡淡一笑,轉身看著蘇哲:“辛苦蘇先生了。”
蘇哲無所謂的揮揮手:“這種國家蛀蟲,人人得而誅之。”
丁書記不以為意的又看向寧傾城:“傾城丫頭,也辛苦你了。”
寧傾城的情緒似乎穩定了下來,衝著丁書記微微一笑:“這都是蘇哲的主意,我只是配合他而已。”
孫志國心頭劇震,丁書記來了他不慌,就是他以為寧傾城是和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可此刻寧傾城的話卻如晴天霹靂,讓他魂飛魄散。
他不可置信的說:“寧總,你說什麼?”
萬飛和三位院長,包括假股東們都一屁股癱軟在地上瑟瑟發抖,他們知道一切都完了。
寧傾城毫不憐憫的看著他:“為了你那個敗類兒子受到了應有的教訓,你們兩口子竟然喪心病狂的想要殺人報復,被蘇哲抓住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