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外人蓄意傷害,前因後果你調查瞭解了嗎?”
“哼,事實放在眼前,還需要了解什麼,高俊輝被他打成這樣子,我一定要追究他們的刑事責任。”
鄭新平冷冷的看著嚴國立:“我已經報警了,等警察來了,他們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你……”
嚴國立痛心疾首的看著他:“鄭新平,你怎麼說也是哈音的校長,你怎麼可以如此不愛護學生?一些小衝突非要驚動官方嗎?”
鄭新平眼角一個勁兒的抽搐:“小衝突?這小子把高俊輝手腕擰斷,很有可能會毀了他的未來,你還說是小衝突?不說高俊輝的專業水平,你知道他家裡是什麼背景嗎?”
嚴國立心裡暗喜,尼瑪,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高俊輝的背景再牛,能有華老的背景牛?
下一屆國家領導人的父親,被這小子打暈了,他的女兒差點沒被掐死,從那一刻起,高俊輝就已經註定完蛋了。
這是一個坑,一個超級大的坑,現在牽扯進來的人越多,最後倒黴的人越多,這個鄭新平,你這個校長恐怕也要下臺了。
嚴國立看著這個幾十年的老對頭,想到他悽慘的下場,心理突然泛起一種兔死狐悲的傷感,不由長長的嘆了口氣。
卻不料他的嘆氣卻被鄭新平誤以為他開始忌憚高俊輝家裡的背景了。
得意的在他耳邊輕聲說:“嚴國立,你休想挖走那三個女孩,他們都要倒黴了,看在老同學一場的份上,我勸你一句,不要再插手了,高俊輝的父親是哈市的市長,副省級幹部,你得罪不起的。”
嚴國立搖了搖頭,都懶得搭理他了,心想一個副省級就讓你這麼巴結,不惜開除自己學校很有前途的學生。
那華東澤這個華海市的市委書記,政治局委員,副國級幹部的怒火,誰又能承受?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鄭新平看著嚴國立無力的樣子,心裡愈發得意,不就是一次交流會嗎,哈音輸了又如何,只要能得到高市長的友誼,還怕以後沒有飛黃騰達的一天嗎?
想到這裡他的內心一陣激動,迫不及待的走出禮堂給高家打電話,雖然高市長他高攀不上,但高市長的夫人電話他始終是留著的。
高為民作為哈市的市長,這兩天忙的有點焦頭爛額,11。21特大持槍殺人案讓他心裡沉甸甸的。
雖然省警察廳直接接手了這個案子,但作為哈市的行政一把手,又是市警察局的直接分管者,建國以來性質如此惡劣的案件發生在哈市,讓他不敢掉以輕心。
強制性的把輿論壓下去後,他始終關注著槍擊案的調查進度,導致讓他自豪的兒子今天有一場演奏也不能親自到場。
突然私人手機響起,高為民一看是家裡老孃們的電話,不由的皺起眉頭。
範紅麗這個娘們,不就是老子在外面玩個女人被你抓住了嗎,整天夜裡鬧還不夠,大白天的還打電話想吵架啊,還有完沒完了。
想起自家老婆那彪悍的模樣,高為民就一陣的頭大,媽蛋,不知道老子這兩天忙嗎,現在還來添亂。
他毫不猶豫的掛掉電話,尼瑪,秘書和司機都在,我怎麼接你的電話。
可電話再次響起,他再次結束通話,電話卻不依不饒的持之以恆。
高為民都特麼的想關機了,但這部電話是私人電話,要隨時開機等待省領導的訊息,他不敢關機啊,萬一錯過省領導的電話那還了得。
無奈之下,高為民按下了接聽鍵吼道,“你沒事打狗屁電話,我這裡正忙著呢。”
“忙,忙你個頭,你兒子都被人打殘廢了,你特麼的還不接電話,你想幹什麼啊。”
電話那頭範紅麗的聲音比他還大,還帶著慌亂和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