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戰鬥。
憋屈的把力量增加到八成，可很快，又加到了九成，隨後是十成……
蘇哲似乎掌握了控制力量的竅門，劍指揮動間力量不斷增加，一指之力甚至可以把力量控制的如同針尖一般大小。
書生低聲的讚歎：“不知道這是哪裡冒出來的年輕人，竟然這麼快就把力量控制到入微的程度。”
身為劍者，也是修心者，就是講究對力量的掌控。
俗話說神乎其技，劍者把劍的修煉層次分為劍技、劍術、劍法、劍域，劍界五個層次。
而每一層又分為神形兼備、登堂入室，掌控入微、心劍合一、大巧不工、神乎其技，幾個檔次。
而神乎其技這種檔次是指完美掌控劍的力量，這種檔次就算書生自己也沒有達到過，他最高的時候才達到了心劍合一的檔次。
甚至他能夠知道存在這種檔次也是因為闕小北給他演示過什麼是神乎其技。
那是一種藝術，一種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神為之所奪，眼中除了劍再沒有其他的完美藝術。
那是一種道，劍道的終極，那種境界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雖然蘇哲目前還停留在劍技的層次上，但他明顯剛開始還只是勉強能夠達到神形兼備的程度。
隨著戰鬥，竟然提升到了掌控入微的境界，這讓他如何能不震驚。
心中都不由的拿眼前這個年輕人和蘇哲比較的念頭。
劍狂面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傳音道：“我真為你的智商著急，你以為天才是大白菜嗎？隨便哪裡都能夠蹦出來一個。”
書生聞言一愣：“什麼意思？”
劍狂難得的露出一絲嫉妒：“你丫的沒看到波塞冬一直鎖定著那鬼東西嗎？除了你的寶貝徒弟還有誰能讓他如此在意？”
“你是說，那小子是蘇哲？”
書生死死的盯著蘇哲的身影，之前光痴迷戰鬥去了，沒有多想，此刻再一看去，那些微熟悉的動作和習慣，不是自己的寶貝徒弟是誰。
他得意的差點想大笑起來，強忍著內心的驕傲，得瑟的傳音說：“怎麼樣？我徒弟比你徒弟強吧？”
劍狂雖然很想一腳踹爛他得瑟的臉，但想起自己的徒弟也不差，冷哼一聲：“有什麼好得意的，我徒弟可是已經開始凝聚劍心了，隨時可以突破心劍合一的檔次。”
書生聞言一窒，但很快又得意洋洋起來：“那又怎麼樣，別忘了你徒弟跟你練了多少年了，也才開始凝聚劍心而已，我徒弟可是還沒有跟我學劍呢，就在戰鬥中自我摸索到了入微之境。”
劍狂臉色一垮，這一點他不得不承認，蘇哲雖然資質比不上自己的徒弟，但悟性絕對是妖孽級別的，可偏偏修劍者最不在意的就是資質。
書生髮現劍狂悶悶不樂的不吭聲，心裡得意的狂笑。
這丫的還沒有看出來蘇哲這小子是破而後立的根基吧，天下無雙的紮實根基，什麼狗屁資質和無雙的根基比起來，簡直弱爆了好不好。
資質或許可以讓人比一般人更快的攀登上更高的境界，甚至比一般人走的更高更遠。
但無雙的根基卻讓人的武學根基紮實到逆天的程度，根基越紮實，能發揮出來的戰力越強大。
書生都開始自行腦補有一天蘇哲以天武境的境界秒殺天命境強者的畫面了。
一定不能讓蘇哲過早的突破天武境，這個境界是後天向先天轉化的過程，也是決定著未來能夠達到什麼層次的關鍵境界。
也就是說，在天武境浸淫的越久，對身體的淬鍊就越徹底，根基就越紮實，未來能夠達到的境界就越高。
當然，如果是一般的修氣者，資質就更加重要一點，畢竟資質決定著修者的潛能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