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好奇的看著她平坦的胸部:“你那個是怎麼藏的?”
“什麼?怎麼藏的?”
獵疑惑的看著他,見他正死死的盯著自己的胸前,頓時氣的七竅生煙:“你這個流氓!”
狠狠的一腳向蘇哲踹去。
“嗷嗚”一聲慘叫,蘇哲捂住小腹下的要害蹲在地上,疼的額頭上沁出豆大的汗珠,臉色煞白毫無人色。
心裡不停的咒罵著,我草你姥姥,哥正在研究你的胸是怎麼藏起來的,你丫的就突然襲擊,還真是特麼的疼啊。
“你……你沒事吧?”
獵沒想到蘇哲連躲都沒躲,想起以前曾經被自己踢的斷子絕孫的傢伙和他現在如出一轍,頓時慌亂起來。
之所以對他充滿敵意,還不是因為主人竟然把自己送給了他,他即將成為自己的新主人,這讓她心裡很不爽才刻意針對他。
蘇哲齜牙咧嘴的說:“你試試有沒有事。”
獵俏臉一紅:“我又不是男人,怎麼試。”
蘇哲哎呦哎呦的哼哼了半天,才感覺好了一點,“你竟然敢偷襲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獵臉色一垮,低眉臊眼的說:“我又不是故意的。”
“哼,難道你不知道這是男人的要害嗎?你這是想讓我斷子絕孫啊?我等下非得找波塞冬問問他到底想幹什麼。”
蘇哲跟個千年怨婦似的嘮叨著。
“別,你別告訴主人,他會責罰我的。”
獵臉色一白,滿臉的驚懼與哀求。
蘇哲眼珠子一轉,乾咳一聲:“想讓我不告訴波塞冬也行,那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獵見他眼睛又盯在自己胸前,臉色陰晴不定,半晌後才一咬牙,負氣的說:“好,我答應你,反正主人已經把我送給你了,你以後就是我的新主人,你想要怎麼樣我都得聽你的。”
說完已經泫泣欲滴,似乎想到以後要跟著這個流氓的主人,每天陪 吃陪 喝還陪 睡的悲慘生活,頓時悲從心來。
蘇哲皺了皺眉:“等等,你說什麼?波塞冬把你送給我了?”
“嗯!”獵的情緒不高,聲音有些哽咽。
“我去,這傢伙搞什麼?你是個大活人,又不是禮物,還送來送去的。”
蘇哲很不滿的說道:“這是藐視人權,這是違反國際公約的。”
獵傻乎乎的看著他:“什麼人權?”
“人權,就是做為人而應享有的權利,你是一個單獨存在的個體,是一個獨立的人,你不是貨物,也不是禮物,你有著屬於自己的生命和權利,而不應該是屬於哪一個人。”
蘇哲無語的給她解釋道。
獵搖了搖頭,目中露出狂熱之色:“我是屬於主人的,是主人救了我,給我飯吃,給我錢花,教我習武,教我識字,教我打獵,教我學習很多很多東西,我的命是他的,我不要什麼人權,我這輩子都要侍奉他。”
蘇哲有些憐憫的看著她,這丫的波塞冬真不愧是神棍,怎麼給她洗的腦,這簡直就是狂熱徒啊:“那你去侍奉他好了,他幹嘛把你送給我,我可不要。”
“啊,你不要我?”
獵驚訝的看著他,“為什麼不要我?”
“你這一生都奉獻給他了,我要你幹什麼?”蘇哲有氣無力的說。
獵若有所思,很快露出堅定之色:“你不要也不行,主人的話我一定要聽。”
蘇哲好笑的看著她:“我要是要了你,那你以後是聽我的,還是聽他的?”
這個問題難住了獵,她皺起好看的眉毛,小臉擰巴成一起,一臉的糾結。
蘇哲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慢慢想吧,等想好了再說,我該去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