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爺,我有樁大買賣要跟你彙報。”
“呼哧呼哧…嗚嗚嗚…”金老闆雙手被綁,嘴巴被堵,只能發出沉重的呼吸聲,希望手下能夠察覺到異常來救自己。
“金爺,你怎麼了?到底幹不幹給句話啊!”
大剛嘰裡呱啦的說了來龍去脈,可卻只聽到金爺粗重的呼吸聲,也沒有個話,這讓他摸不清金爺的心思。
“呼哧呼哧…嗚嗚嗚…”
可問了半天,電話裡還是這急促的呼吸聲和怪異的嗚嗚聲,大剛有點懵,這特麼的是個什麼情況?難道金爺邊在女人身上折騰邊接的電話?
想到這裡,大剛渾身一個激靈,金爺可是最討厭在滾床單的時候被人打擾的,難怪氣的半天都說不話來。
立刻用閃電般的速度說:“那金爺您先忙著啊,等您忙完了再給我回個話,先掛了。”
“啪”電話結束通話了,金爺恨不得殺了大剛這蠢貨,但一想也怪不得他,誰能想到縱橫四九城地下世界的金爺竟然能栽在一個女人手裡呢。
心中頓時生出後悔之意,為了自己能玩的盡興一點,自己還特意把保鏢和下人都攆回家過年去了,諾大的別墅就自己一個人。
隨著血越流越多,金爺的眼前一陣陣的開始發黑,不行,得想辦法自救,否則等手下發現自己不對的時候,估計自己已經死透了。
在社會上混了幾十年,金爺也是個狠人,不但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用反綁著的手抓住茶几上的打火機,點燃沙發、地毯、窗簾……
然後用下巴吃力的開啟別墅門,一屁股坐在地上昏倒過去。
他在賭,賭別墅失火被發現的快還是自己失血過多死去的快。
事實證明他賭對了,他所居住的別墅區是富人云集之地,很快就有人發現失火報了警。
“嗚啦…嗚啦…”消防車拉著警報迅速趕到,一頭鮮血昏迷的金爺也很快被人發現送去了醫院。
最近的人民醫院裡,正在輸血的金爺臉色蒼白,把聞訊趕來的大剛罵的狗血噴頭:“你丫的當時就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金爺的住處一向戒備森嚴,我哪裡想到能發生這樣的事。”
大剛苦著臉,心裡暗自腹誹,你可是金爺,誰能知道你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金爺口沫橫飛,怒罵了十幾分鍾後才想起來正事,“你之前說的事讓人先盯著,不要在人間仙境動手,等他落單了再說,先把那個女人給我抓回來,我不把她賣到非洲去我就不叫金爺。”
“好的,金爺,您別生氣,好好養傷,我這就去辦,把手下的兄弟全撒出去,一定把那娘們給抓回來。”
大剛見他終於不罵自己了,這才鬆了口氣,連忙告辭離開,走到病房門口才想起來轉身問道:“那女人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
“她是兩個月前到我名下的康寧會所應聘服務員的,現在是會所的大堂經理,就住在會所裡,但我估計她現在已經跑路了,你們趕緊追。”
金爺咳嗽兩聲,皺了皺眉頭回憶了一下:“她叫什麼來著……叫……噢,對了,叫李翠華。”
就在金爺手下的勢力在全力搜捕李翠華時,蘇哲也接到了張輝的電話:“烏木裡村我去了,你說的那個李翠華確有其人,但是已經在兩個多月前離開了。”
“離開了?怎麼可能?”蘇哲對這個結果感到很意外:“那他老公張振民呢?”
“張振民還在,是那裡的村長。”
張輝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八卦:“你所說的那個李翠華就是張振民的老婆,哎,蘇哲,你不會是和有夫之婦有一腿吧?”
“別胡說八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離開。”
蘇哲心虛的看了一眼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