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可是……”無戒錚亮的腦袋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正待勸說卻被蘇哲伸手阻止。
轉身看向張明浩,眼中迸射出攝人的殺機:“知道我為什麼到現在都不殺你嗎?”
張明浩渾身一哆嗦,竟然嚇的向後連退兩步,蘇哲也不等他回答,露出惡魔般的燦爛笑容:
“因為我要讓你明白,有些話不是能夠亂說的,就是因為一句侮辱我師父的話,我會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同門都死在我的劍下。”
話音剛落,劍光驀然四射,三顆血淋淋的腦袋掉落在張明浩的眼前,死不瞑目的看著他,似乎在怨恨他一句話為大家招來了殺身之禍。
“啊……”張明浩嚇的尖叫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徹底崩潰了,屎尿齊流嚎啕大哭。
“啊,小子找死!”
一個蒼老的憤怒聲音從酒樓外傳來,一道璀璨奪目的劍光如同匹練般向蘇哲斬落。
“師父救我。”張明浩驚喜的一軲轆從地上爬起來,向酒樓外奔去。
“是張明浩的師父獨手快劍前輩!”
“這下有好戲看了,獨手快劍可是三十年都沒有出手過了。”
“獨手快劍據說已經突破了天人境,這年輕人恐怕麻煩了。”
“哎,這年輕人劍法高超,這樣死了,真是可惜了。”
“哼,這小子那麼狂,死了也活該。”
……酒樓裡議論紛紛,有人惋惜,有人幸災樂禍,有人嘲諷,不一而足。
孫飛揚雖然沒有說話,但他臉上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讓人覺得他很欠揍。
蘇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整個人突然變了。
在外人眼中,他化為一座巍峨的青山,在狂風暴雨中屹然挺立。
一朵蓮花,兩朵蓮花……直到千萬朵蓮花重巒疊嶂般佈滿了整個酒樓。
獨手快劍的劍光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斬落一朵朵蓮花,但也抵消了他的劍光,越來越弱越來越弱,直至劍光消失,劍蓮還沒有消散。
整個酒樓竟然沒有損壞任何物件,讓膽戰心驚的掌櫃的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正要奪門而出的張明浩剛露出喜色,一朵朵即將消散的劍蓮瞬間把他切割成碎片。
蘇哲歉然的向掌櫃的聳了聳肩:“不好意思,弄髒了你的酒樓。”
掌櫃的苦笑一聲,尼瑪,早就弄髒了好不好。
蘇哲昂首挺胸向外走去,嘴裡嘟囔著:“哼,什麼狗屁快劍,也不過如此。”
酒樓裡的客人精神一振,蜂擁而出,這樣一場劍客對決,他們如何能不看看熱鬧。
酒樓四樓的天字一號房,寧傾城靜靜的站立在窗旁,看著外面大街上的蘇哲。
一名白髮蒼蒼佝僂著腰的老者站在寧傾城身後,渾濁的雙目閃過一抹精光,“這就是你要等的人?”
寧傾城面無表情的保持沉默,手裡緊緊握著一顆淚滴冰晶,身上散逸的寒意愈發強盛。
老者饒有興趣的看著蘇哲,嘴裡嘟囔著:“長的不咋樣啊,配不上我東方家的閨女。”
見寧傾城跟沒聽見似的,老者也是無語了,這丫頭冷的像塊冰,整天沒有一點表情,似乎只有那小子才能引起她的一點波瀾。
“小畜生,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獨手快劍是一個面相陰桀的中年男子,眼神中帶著怨毒之色,惡狠狠的盯著蘇哲。
“如果你的劍有你的嘴那麼厲害或許你會達成願望。”
蘇哲一副很懶散的樣子,渾身全是破綻的站在那裡。
獨手快劍偏偏卻不敢動手,那是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危險感覺。
一股若有若無的劍意鎖定著他,讓他如芒在背,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