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我。”
“那是你的事情,你連累了你弟弟,你內疚自責是應該的,但你沒有權利拿犯人來撒氣。”
李鑫還是不服氣的頂嘴道。
“你給我閉嘴,我還在這裡呢,有你說話的餘地嗎?”
孟博怒喝一聲。
“你是局長,但也不能以權謀私,讓人折磨犯人,以洩私憤!”
李鑫還是梗著脖子,面紅耳赤的爭辯道。
“好一個正義的執法者,那我想請問,如果是你的弟弟、弟妹被人追殺,這些狗雜種想要當著你弟弟的面輪了你弟妹,你是什麼感覺?”
蘇哲的臉色平靜下來,對李鑫的頑固覺得有些好笑,但又挺欣賞這個人。
“啊!”李鑫傻眼了,看著獵狗和色貓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那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行了,知道原因了吧,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有時候你的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
孟博一直很欣賞李鑫,藉機對其進行了一番教育。
“對不起,是我太主觀了,我跟你道歉,這樣的人渣就該狠狠的折磨。”
李鑫真誠的向蘇哲鞠了一躬表示歉意,他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也有個弟弟,他的弟弟就是他的逆鱗。
一想起自己的弟妹如果當著弟弟的面被人侮辱,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行了,我這樣做確實有發洩的意思,我是在後怕,幸虧我來的及時,否則我真不知道或做出什麼事請來。”
蘇哲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句話其實不是對他說的,而是看孟博和張輝臉上帶著憂慮,給他們做出的解釋。
張輝和孟博鬆了口氣,他們還以為這兩個傢伙得手了呢,作為蘇哲的兄弟,又是手握重拳,卻連蘇哲的弟弟都沒保護好,他們也覺得內疚。
留下一架直升機,孟博和張輝丟下手頭所有的事,隨著蘇哲前往江州,畢竟,蘇哲在俗世待不了多久,就要再次離開。
這次一別,不知道還要過多少個八年才會相見。
江州,比起八年前來,已經擴大了不止三倍,曾經的郊區都成為了市區。
在政府的規劃下一棟棟高樓平地而起,各式建築節次鱗比,整齊劃一的住宅小區和商業大街上摩肩擦踵的人流,看上去頗有些國際化都市的味道。
街道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軍分割槽上空的直升機正在緩緩降落。
蘇哲站起身來,突然心中生出危險的警兆,大喊一聲小心。
抓住孟博和張輝,躥到駕駛艙把駕駛員一腳踹出機艙,隨後凌空飛起,在空中用腳夾住驚慌失措的駕駛員,向遠處遁去。
至於獵狗和色貓這兩個倒黴鬼,蘇哲實在顧不上他們了,只能算他們幸運。
“轟”的一聲,一枚火箭彈結結實實的轟在直升機上,在天空中爆起一團絢爛的火花。
整個軍區頓時響起了淒厲的警報聲,無數荷槍實彈的戰士迅速的集結,向火箭彈發來的方向包圍而去。
“法克,竟然逃掉了。”
距離軍區不遠的一棟高層建築平臺上,一個足有兩米高的黑人大漢看著行動式單肩火箭筒,狠狠的罵了一句。
旁邊一個金髮白人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端起一把遠端狙擊槍,瞄準了空中的蘇哲。
黑人大漢焦急的催促道:“快一點,我們只剩下最多兩分鐘就會被包圍。”
“放心吧麥克森,時間足夠我幹掉他了!”
金髮男子自信的端起重狙,從瞄準鏡中瞄準空中的蘇哲。
突然,他的臉色變了,因為在瞄準鏡中,蘇哲衝他露出嘲諷的笑容。
“法克,他能看到我?這怎麼可能?”金髮男子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