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此刻已經開啟了蒼穹之眸,臉色變的凝重之極,他看的很清楚,這不是病,是詛咒,是奴役詛咒,但卻不完整,是殘缺的詛咒。
如果是換了其他人,恐怕誰也治不好,但對他來說,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到底是誰,會對劉倩茹下這種詛咒?
看著蘇哲臉色嚴肅,房間裡的氣氛也變的壓抑起來。
特別是文瀚生,心裡七上八下的,若是蘇哲也沒有辦法,劉倩茹就再也沒救了。
但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文瀚生聲音帶著嘶啞,“蘇哲,是不是很棘手,要是真沒辦法,也別太難過了。”
宋醫生明亮的眼神也變的黯淡下來,連蘇神醫也不能救治嗎?看來司令夫人真是沒救了。
蘇哲的思索被打斷,這才恍然道:“文叔叔,別擔心,能治。”
“能治?真的能治?”文瀚生驚喜過望,聲量不自覺的變大,嚇了眾人一跳。
見眾人的眼神裡含著笑意看著他,文瀚生知道自己失態,不好意思的傻笑一聲,訕訕道:“我看你表情這麼嚴肅,還以為治不好呢。”
蘇哲知道是自己的表情被人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是我走神了,我是在想劉阿姨發瘋的原因,恐怕不是這麼簡單。”
“什麼?難道是人為的?”文瀚生眼中閃過毫不掩飾的殺氣,渾身都在氣的顫抖。
“蘇神醫,司令夫人的病是怎麼引起的?應該怎麼治?”
宋高偉懷著孜孜不倦的好學精神,不合時宜的問道,他不在乎是人為的,還是自然發病,他只在乎這樣的疑難病症該如何治療。
“這不是病。”蘇哲知道他的意思,但可惜就是教他怎麼治,他也學不會。
“不是病是什麼?”宋高偉愈發好奇。
蘇哲的眼神變的深邃起來,閃爍著冰冷的寒芒:“這是詛咒,一種想要奴役別人的詛咒,但卻沒有成功,導致劉阿姨精神紊亂。”
“詛咒?”宋高偉愕然的張大了嘴巴,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他根本無法相信。
如果這話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他肯定一大耳刮子扇過去,再踩上一腳,罵一句白痴。
但這話從蘇哲嘴裡說出來,他卻不得不認真的考慮這句話的真實性。
相比於宋高偉的半信半疑,早就見識過很多無法用科學來解釋事情的文瀚生卻深信不疑。
他緊握著拳頭,眼神中迸射出冰冷的殺機,一字一頓的說道:“我不管他是誰,敢對倩茹下手,就是掘地三尺,我也不會放過他。”
文瀚傑也是義憤填膺,臉色鐵青的說道:“真是太不把我文家放在眼裡了,查,這件事一定要查,一查到底。”
相比於文家兄弟的激動,趙淑蘭反而懷有質疑態度:“你怎麼認定是詛咒,這東西不都是傳說嗎,怎麼可能會存在?也太不科學了。”
“三嬸,有時候很多事情是科學無法解釋的,但你沒見到並不代表它不存在,這個世界有很多東西都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
蘇哲苦笑一聲說道,要是換了其他人質疑自己,他才懶得解釋,但趙淑蘭怎麼說也是他最畏懼的boss級丈母孃存在,他不得不解釋,還不得不證明給她看。
在趙淑蘭還要提出質疑時,蘇哲伸出右手打了個響指,手指頭上躥出一朵黑色的火苗,散發出幽冷的溫度。
眾人膛目結舌,趙淑蘭嚥了口吐沫,嘴硬的說道:“沒想到你還會變魔術,你要是去表演魔術,說不定能把劉謙的飯碗搶了。”
眾人聞言哭笑不得,蘇哲更是無語之極,本想用魂力清除劉倩茹的奴役詛咒,但為了向趙淑蘭證明,也只好表演一回“魔術”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那三嬸看我用魔術給劉阿姨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