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大著膽子說道:“我在洪門也有十多年了,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個人?就他也能做刑堂的堂主?”
“你是在和我說話?”
白振天冷笑了一聲,身體忽然往前欺了上去,雙手在兩人肩膀上一拍,轉而掐住了二人的脖子,說道:“想知道斌叔有沒有做過刑堂堂主,跟我進去不就知道了?”
白振天這幾下出手快如閃電,眨眼功夫就將那兩人的一條膀子關節給卸掉了,再被他掐住了脖子之後,兩人額頭冷汗直冒,卻是動也不敢動一下。
“子墨,開門!”白振天對著劉子墨吩咐了一聲。
“哎,看我的!”劉子墨聞聲從後面竄了出去,“咣噹”一腳就踹在了那門上,大門頓時被他踢開了。
“渾小子,這裡是我家,誰讓你踹門了?”劉子墨的舉動讓白振天氣不打一處來,那門原本就是虛掩著的,只要推開不就行了嗎?
“白叔,這樣不是更有氣勢嗎?”劉子墨聞言撓了撓頭,他這會也反應過來了,不由鬧了個大紅臉。
“大門壞了再修就是了。”
斌叔兩眼放光的看著劉子墨,說道:“這小子對我脾氣,回頭在這裡留幾天,我考究下他八極拳的功夫……”
“那……那個斌爺,我……我……”看到斌叔的眼神,劉子墨不由有些發憷,他想說自己是喜歡女人的,不過終究沒敢說出口。
“小子,斌叔的功夫比祖師爺都差不了多少,他老人家願意指點你,你就偷著樂吧。”看到劉子墨那便秘一般的表情,白振天忍不住抽出手在他腦袋上拍了一記。
白振天知道,父親是神槍李書文的嫡傳弟子,就是劉家老爺子也要稱他一聲師兄,斌叔的這一身功夫,就是白老爺子親傳的。
不過斌叔的天賦似乎比白老爺子還要強上許多,他在不到四十歲的時候就進入到了暗勁,一身八極內家功夫練得是爐火純青。
“什麼人?不是讓你們守在外面的嗎?”
就在這時候,屋裡傳出了呵斥聲,其實屋裡的那些人也有點納悶,大門被人踹開有一會了,居然沒人進來。
“是我,白振天!”白振天雙手一振,將那兩個人扔進了屋裡,摔得像是滾地糖葫蘆一般。
“白老虎?你……你怎麼回來了?”
“是白堂主,他……他不是還在拉斯維加斯嗎?”
聽到白振天的聲音,屋裡的人有些慌亂,再看到被扔進來的那兩個人,屋內頓時騷動了起來,原本站在那些有座位的人身後的年輕,都擁簇到了前面。
“好大的陣勢啊?”
白振天哈哈一笑,走到了屋裡,稍微一打量,開口說道:“八大堂口到了六個,再加上我算是七個,難道咱們洪門要開大會了嗎?”
眾人所在的這個屋子,原本是白老爺子的練武場,裡面很是寬敞,在正中間的主位上端坐著一位鬚髮皆白的老人,看到白振天進來,微微點了點頭。
而在老人的右側,放著一個輪椅,上面的那個老人有七十多歲的年紀了,他的腿腳似乎不方便,精神也有些萎靡不振。
在老人的左側則是放置了六張椅子,上面各自坐著一個人,年齡從五十到七八十歲不等,見到白振天闖進來,臉上都是有點驚慌的神色。
“白振天,你太過分了?無緣無故為何打傷我堂口的人?”
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從左側的椅子上站了起來,呵斥了白振天一句之後,對著那位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躬了下身體,說道:“唐老大,你看他沒坐上門主的位置,就如此囂張跋扈,洪門豈能交在他的手上?”
“原來他就是洪門現任的門主?”聽到那個老人的話後,秦風的注意力轉到了坐在輪椅的那人身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