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寧兒小姐行蹤的線索,但你們就是視而不見?
你們這不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嗎?
他不說,你們完全可以跟蹤他嘛。
以你們兩個的身手,估計這不是什麼難事吧?”
“君子憂道不憂貧。
恩師這麼隱秘的安排師妹必有深意,我怎能為了一己私慾而違背尊意,去做這等卑鄙之事。”
“嘿,好一個君子坦蕩蕩,大哥你太實誠了。
我敢說唐大哥肯定不會如你所想,他應該早就知道寧兒小姐的行蹤了。”
“不可能吧,我與他這幾年一直共同行事,從沒見他有何異常,他應該也不知道才對。”
“嘿嘿,那只是他不想讓你知道他知道,並不代表他真不知道。
這正是唐大哥的高明之處啊。”
“噢?何處高明?”
“告訴你就等同憑空多出來一個情敵,而且還會在你手上留下把柄,傻子才會這麼幹。”
“啊,這~?難道他真的在瞞著我嗎?
還是說,師妹久留雒陽是為了方便與唐周這個情郎私會?”
馬元義苦苦思索,跟阿雞在一起,他總感覺腦子有些不夠用。
“靠,你瞎想什麼呢大哥,你把寧兒想成什麼人了。
寧兒賢良淑德,知書達禮,怎麼會做這種不知廉恥之事。
要是他真的在乎唐大哥,也就不會隨隨便便將兩人的定情信物送給我這麼個小叫花了。”
“啊,罪過罪過。二弟教訓的是,愚兄該打。”
馬元義狠狠扇了自己兩個耳光,以懲罰自己對寧兒的不敬想法。
不過扇完之後,他竟又狂笑了起來。
“哈哈,愚兄失禮了二弟。也不知咋地,我怎麼突然就感覺心情好舒暢,怎麼就控制不住呢你說,哈哈哈~”
阿雞當然知道馬元義在舒暢什麼,不過他非但不揭穿他,反而還陪著他一塊開心。
正所謂情敵的情敵就是朋友嘛。
“對了二弟,你既然有師妹的荷包,那你肯定知道師妹她人在哪裡吧?”
馬元義正笑得起勁呢,突然猛地一拍大腿,這才想起來重點。
“哎呦我的大哥哎,你可算問到點子上了。
我都替你著急,你說你這個反應能力,以後怎麼能追得上妹子呀。”
“嘿,這能怨我嗎,你這一句一個震天雷,轟得我外焦裡嫩的,我哪有時間去反應啊。”
“切~,行,算你有理。
那我就告訴你寧兒的訊息吧,不過我估計你聽後又得大吃一驚了。”
“啊,快說快說,今天驚得太多,我都已經麻木了。”
“寧兒現在在袁司徒府上做事,是司徒夫人的貼身婢女。
依我觀她如今的受寵程度,顯然不是伺候個一兩年就能達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