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老哥,值得嗎?”一位中年人惶然說:“禹小輩仍然在別人手中,憑咱們八人之力,能否奪獲難以逆料,何苦為了仍難到手的人,與鷹揚會的超等高於找命?拼也毫無代價的。”
“依你之見……”
“識時務者為俊傑;咱們認了吧!把訊息告訴他們,換取咱們的安全。”
“罷了!”毒蠍天魔洩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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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戮在這數十里方圓的地境展開,各方的眼線遍佈在每一角落,如想帶著一個半死人遠走高飛,的確是十分困難的事,所冒的風險太大了。
其實,不可能將一個半死的人帶走,半死人是沒有用處的,必須取得兩種獨門解藥。
禹秋田成了中毒的半死人,訊息不脛而走。
他日下的身價非同凡響,誰得到他,便可以追出取自天長堡聚寶摟,價值百萬銀子的珍寶,還有得自破歲星所劫的十萬兩貢銀。
至於他與天長堡鷹揚會之間的思恩怨怨,更是眾說紛壇,各說各話的江湖是非,局外人並不關心,也沒有干預的藉口和干預的力量。
鉅額的財富,才是有心人關心的話題。如果有人膽敢站出來主持江湖正義,這人如不是瘋子.就是大白痴。
當然啦!沒有受屈者投訴,誰又願意平白出頭管閒事?禹秋田是不會向人投訴的。
鷹揚會人人憤慨,在他們傾全會力量圖謀之下,居然有人膽大包天,將即將到手的仇敵奪走了,那還了得?
因此傳出嚴重的警告,凡是經過江寧鎮附近的人,不論是何來路,必須見機少管閒事,任何可疑的行動,皆會受到鷹揚會的全力對付。過往的江湖人士不要逗留,以免引起誤會。
即使有心仗義干預的人,也不得不知難而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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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堡主父子帶了重要的人手,到達蘆灣村,所有的人,皆顯得興奮而緊張。
應召趕來的朋友,正不斷地陸續趕來會合。
以重金聘請的殺手,也貪圖重利紛紛到達,人數愈來愈多,父子倆真的打算豁出去了啦!
但比起鷹揚會來,實力仍然差了許多。
鷹揚會原來派在這裡的人,早已悄悄地撤走了,是在午前黃山邪怪與五毒殃神前來問罪之後撤走的,鷹揚會的行動,甚少告訴祝堡主的人。
重要人員,皆聚集在村東的一座大它,佔住了堂屋,宅主人一家老少,已經心驚膽跳躲到鄰宅避禍去了。
“奇怪,怎麼人還沒送來?”祝堡主顯得有點焦躁:
“按行程,他們早該到達了。”
“堡主,急也沒有用。”在座有十餘位男女,大半是過來襄助的朋友,和請來的殺手,那位年約半百相貌猙獰的朋友安慰他:“據傳信的人說,人是各方高於齊集時,強行快速奪獲的,必定受到無數高手追索,甚至寸步難行,無法及時趕來是意料中事,急不來的。”
“也許,該多派些人接應……”
“少堡主已帶了人在半途潛伏接應,再多派些人,必定引起鷹揚會眼線的注意,那就不好說話了。如果讓他們知道,是你請米的人乘亂奪走的,免不了血流成河。”
“可是,沿途如果有超絕的高手攔截,咱們無法策應,豈不空歡喜一場?”
“可別小看了大洪山三猛獸,和他們的八位神將,他們都是可獨當一面的高手的高手,二三十個高手想攔截他們,可不是容易的事。堡主請放心啦!他們誤不了事,咱們只需要坐等好訊息,管住我們的人,以免引起鷹揚會眼線的疑心。哦!堡主離開大勝關時,可曾告知八表狂生?”
“沒有。”祝堡主搖頭:“那傢伙對搜尋棲霞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