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神通和種涼對視一眼,二人也就納了那個悶兒了,這倆人一個是赫連武威的子侄,一個是赫連武威的師祖,這樣的身份差距拉的是不是有點大呀?
憑一個名聲不顯的師祖,還有一個八杆子怎麼也打不著的遠房子侄,這就給赫連老頭撐腰了?
種涼給種檀使了個眼色,種檀笑呵呵的對蘇逸之說道。
“老前輩,我身邊這位婢女有些本事,只是苦於一直沒有一個像樣的對手。”
“今天還請老前輩不吝賜教!”
種神通虛情假意的說道。
“你這小子忒沒規矩了一點,這可是赫連老將軍的師祖要論起輩分來,還能由得著你的一個婢女出手?”
蘇逸之朝著鍾神通抬了抬手。
“種將軍不必如此,既然種公子要試一試老夫的成色,那就讓這小姑娘來吧,只是老夫先暫且猜一猜,這小姑娘應是脫身於公主墳的寫碑手吧。”
種檀和劉稻穀臉色一變,這還沒出手呢,這老頭是怎麼知道的?
劉稻穀向著蘇逸之福了一福。
“老前輩是如何知道的?”
蘇逸之理所當然的說道。
“自然是一看就知道了,老夫畢竟活了快二百歲了,這誰練的什麼大體路數,走的是什麼?老夫也是能看出一二的。”
“小丫頭,你這寫碑手練了應該也是有些火候了,既然要試試,那就痛快一點。”
劉稻穀聞言當即身形一轉,伸手便拍在了蘇逸之的身上。
劉稻穀的寫碑手也算得上是公主墳裡面練得好的那一茬了,她對自己這一手一直以來也頗為驕傲自豪。
尤其是和種良比試過一場,雖然她依舊是慘敗,但種良也曾說過,這劉稻穀的寫碑手若是沒有金剛體魄,是斷然接不下來的。
如果說他平常以寫碑手對敵,就如同一記石手打在人身上一樣,那如今這寫碑手就好似悍然揮在了山嶽之上。
這已經不能說是什麼繡花不繡花了,這簡直就是蚍蜉撼樹。
劉稻穀縮回了手,目瞪口呆的看著蘇逸之,只見蘇逸之微微一笑,盡顯高人風範。
劉稻穀心服口服,當即重重鞠了一躬。
“多謝前輩賜教!”
種檀看著劉稻穀退了回來,心中一驚。
這劉稻穀雖然算不得什麼超一流高手,可好說歹說,這也是心高氣傲。
一個長相平平的女子如何能由內而外的散發傲氣?要麼是有才華,要麼是能打。
能讓劉稻穀佩服成這樣的可不多見,就算是當初和種涼切磋的時候,劉稻穀都沒這樣。
赫連武威呵呵一笑。
“這一老一少,交手這一下倒也頗具看點,今天種將軍倒是不白來呀。”
種神通尷尬一笑。
還沒等他說話呢,種涼就站了起來。
“老前輩,晚輩種涼,還請前輩賜教!”
徐鳳年緩緩站起了身。
“原來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種涼,晚輩赫連徐奇想向您討教!”
種涼斜睨著徐鳳年。
“我要和這位前輩討教,你哪兒來的哪兒待著去!”
徐鳳年牢記著自己的人設,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有能耐的混小子。
聞言當先使出蘇逸之剛剛教他的太極拳法就打了上去。
種良和徐鳳年一交手二人彼此鉗制,二人氣機轟然爆發,一點是沒留手,這要是波及到了屋內的桌椅,可就是當場粉身碎骨的下場。
赫連武威家底兒應該挺厚,只是他平常節儉慣了,這桌椅若是碎了,就怕這老頭還要心疼好一陣。
所以蘇逸之乾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