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名叫齊神策,名字取得極大,有些北莽的風格在裡面,原舊西楚的人士,他爺爺齊渡海是當年西楚國是孫希濟的得意門生。
他的父親在當年與北涼一戰之中碰上了袁左宗,以一身本事讓袁左宗差點兒全軍覆沒,只可惜那一戰,在後人看來頗有勝之不武的嫌疑。
而且在整個大局觀上,他依舊是拖累了西楚大勢。
之後又在西壘壁一戰,這位武將便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在戰場上戰死,身上留下十幾道北涼刀留下的傷口,死的壯烈也算得上是將功補過,雖死猶榮。
春秋諸國之中,如今在上陰學宮之內也排出了個三六九等,在這一畝三分地裡,西楚遺孤的地位就要比其他國家遺孤的地位要高出很多。
至於這個齊神策那就更不必說了,他的出身,他的身份基本上都已經快把這些對他有益的buff給疊滿了。
再加上當年年少時,孫希濟便親口稱讚他為神童。
這種事幾乎已經傳遍天下了,最起碼上陰學宮是人人都知道,其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
除了這個耳朵快起繭子了以外,還有另外一件事,他們聽的耳朵也快起了繭子,上陰學宮的學子們都知道他對同出西楚的魚幼薇於大家是志在必得。
暗中仰慕愛慕魚幼薇的學子有不少,可那些學子們卻也不是癩蛤蟆,更不是蠢笨之人,自然知道自己和魚幼薇大家之間的距離有多大,所以大多數人對於齊神策對魚幼薇的態度也是樂見其成。
魚幼薇只是出於禮貌的笑了笑,便不再作聲,那齊神策笑著走入涼亭,並沒有下座的扇子坐下,而是斜靠著涼亭之住。
嘴角帶著笑,也不先看向魚幼薇,而是望向湖面,努力的凹造型,落在那些大家閨秀的眼中,那是實打實的風流不羈。
佛掌湖邊有一個碑文,蘇逸之站在碑文前,只覺得十分的眼熟,伸手擦了擦上面的血之後,只見那碑文上露出十個字。
“如來佛手掌,五指是五嶽。”
“五指山啊?”
“這佛掌湖下面難道壓著一隻出世就驚世的石猴子?”
賣炭妞不知何時,不著煙火氣的落到蘇逸之身邊。
“什麼石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