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柯帆滿臉堆笑:“您好您好,感謝您對我工作的支援,我一定會再接再厲,以更高的標準來嚴格要求自己。同時我也非常感謝您打來的這個電話,請問您尊姓?”
“免貴,我姓馮。”
“馮女士您好。”
打過招呼,曹柯帆隨即便將剛才的問題交給了對方:“現在您應該也是在電視機前面吧?剛才葉梓選手不是很願意說出最後兩天的日程安排,我們希望徵詢一下觀眾的看法再來最後決定。”
“那麼請問,馮女士您的意見呢?”
電話裡的這位馮女士微微沉yin了一下:“我的意見……我比較傾向於接受葉梓選手的要求。”
“哦,這是為什麼呢?”
“唔……我認為每個人都應該享有自己的**權,不願意與人分享的經歷或是其他的一些東西,他就有權利保留下來。”馮女士的語速不快,話裡的意思表達的非常清楚。保護**權的這個概念華夏內地的觀眾更是聞所未聞。
什麼時候,我們華夏有這樣的一種“權”了?
僅從“**權”這一點來分析,這位馮女士非常可能有過海外遊學或是生活的經歷。
這個問題曹柯帆不可能就這樣簡單處理,他立刻說道:“可是馮女士,這一次的直播就是節目組為了葉梓選手的自辯而特意臨時申請的,前面那麼多天的日程安排都已經一一經過了證明核實。現在只剩這最後的兩天,所有的拼圖就能完全拼在了一起,我不知道您為什麼會支援葉梓選手這樣的做法。”
“其實就像你剛才所說的,前面那麼多天的日程安排在經過核實之後,已經足以證實葉梓選手的真實情況與晚報上的報道完全不同,那麼我們現在又何必強求這最後兩天呢?”馮女士的語言並不犀利,但是自有一股打動人心的力量在裡面,那是一種叫做“寬容”的力量:“在我看來,哪怕葉梓選手最後兩天什麼具體的事情都沒有做。只是在家休息,我都能夠接受他這樣的做法。”
“馮女士,那又是為什麼呢?”曹柯帆一步一步透過問話引導著這位馮女士,而馮女士現在說出來的也正是曹柯帆和節目組希望聽到的話語。
電話裡的聲音稍稍停頓了一下,隨後輕輕嘆了口氣:“我一直很喜歡葉梓這位歌手,年輕而又富有朝氣,才華也很出眾,他的出現為沉寂已久的申城歌壇吹進了一股清風。在他的鼓勵和帶領下。像張磊、曾純這些優秀歌手一個個脫穎而出,而從剛才他的自辯裡我又聽到了一個新的名字:謝雲。這些名字的出現和他們各自的出色表現,或多或少都跟葉梓這位歌手有關係。”
“馮女士,我很理解您作為葉梓選手歌迷的這種心情,但是您這樣的說法說服力可是不夠啊。”曹柯帆微笑著搖了搖頭,隨後看向葉梓:“葉梓選手,這裡有你的一位歌迷。跟馮女士打聲招呼吧。”
“馮姐,謝謝您對我的鼓勵和支援。”葉梓站起身來,向著攝像機鏡頭微微一鞠躬。說的話語雖然簡單,但是這個“馮姐”的稱呼,卻讓正在連線的電話裡立刻傳出一陣輕輕的笑聲。
“唔。馮姐這個稱呼比馮女士聽著順耳多了,我很喜歡。”馮姐大大方方的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曹柯帆臉上絲毫不顯尷尬,不過他“從善如流”,緊跟著就改變了原先的稱呼:“那麼請問馮姐,您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願意接受葉梓選手的要求呢?”
馮姐輕笑了一聲:“我願意接受葉梓的做法並不僅僅因為我是他的歌迷,還有其它的原因。”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剛才葉梓自辯當中的日程安排,我把他說的都記下來排列了一下。我們遠的不說,就從葉梓著手進行自辯的四月十二日開始直到現在,除了還沒確定的那兩天之外,這三個多星期裡他根本就沒有一天甚至半天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