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興安聽完之後,當下便說道。
“回去你提醒我一下,要跟林大哥那邊提前打個招呼。”
“畢竟咱們那邊很多佈置,還是不能讓別人知道。”
周志武點了點頭。
“東家放心,我記在心裡了,必然不會忘的。”
這時候趙興安接著說道。
“可是我回頭還要出去一趟,估計來回也需要三四天,要不然直接把謝公子送回府中。”
他想了一下,改了主意。
畢竟蘇良臣一片好心,他也要趁著這個機會去拜訪一下那個南山先生。
不管有用沒用,去看看絕對是好的。
周志武聽到這個話,便問道。
“東家要去哪裡?”
這時候趙興安才從懷中把信給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今天蘇大人見過我,而且勉勵了一番,還給我介紹了一個南山先生。”
“你有沒有聽過這個人?”
周志武一介武夫,對於這些文人騷客一個都不認識,哪裡會知道。
他直接笑著搖了搖頭。
“東家這個事情你來問我,那算是問錯人了。”
趙興安聽完之後苦笑一聲。
“這人我也沒有聽說過,也不知道這個蘇大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次日一早,他前去高成文的府上拜見,自然是提了厚禮。
見面之後勉勵一番高成文又略作指點,趙興安起身告辭。
到了外面之後,便對周志武說道。
“走,咱們先去找謝公子。”
這時候周志武則是有些抱怨的說道。
“東家提了厚禮前去,怎麼這高大人連的飯都不讓吃?”
趙興安則是淡然一笑。
“這裡的飯有什麼好吃的,咱們又不是吃不起。”
這個高成文純粹就是公事公辦,哪有點老師的樣子。
不過這種事情趙興安兩世為人看的也明白。
人不都是逢高踩低。
只能感嘆一句世態炎涼,說別的徒增煩惱罷了。
兩人尋街串巷,找人打聽,終於在城南角一片破敗的房屋之中找到了謝文軒。
畢竟他身上沒幾個錢,是住在人家的院子裡單獨一個房間。
地方不大窗戶都是破的,還是用了一些廢紙給堵上。
見到他們來,謝文軒一臉的侷促。
“地方簡陋了一些,讓趙公子見笑了。”
趙興安笑著擺了擺手。
“不要老是叫我趙公子了,我痴長你一些年歲,又稱呼你為謝賢弟了。”
“而且老話說的好,莫欺少年窮,你有才華在深,將來必然會一鳴驚人。”
聽他這麼說,謝文軒便拱手說道。
“那就借趙兄吉言!”
這時候趙興安直接道明來意。
“這次我來可是為你搬家的。”
一聽這話,謝文軒愣了一下。
“怎麼這麼急,難道是趙兄要走了嗎?”
趙慶安擺了擺手。
“因為我有一些事情要做,所以要提前離開府城,先把你給安排妥當了。”
“正好這一段沒有下雪,你好,過去看看地方,要不然等兩天雪下大了。”
“到時候道路難行,恐怕就上不了山了。”
既然答應下來,謝文軒已經不再矯情當下便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一切遵從趙兄安排。”
他隨身所帶的就是一揹簍書,還有紙墨筆硯,外帶一個包袱,這就是全副家當。
趙興安對隨行之人吩咐了幾句,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