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便開口唸道。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凡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唸完之後在場鴉雀無聲。
看著懷裡的女子頓時也沒了興致。
而此時趙興安一抱拳,還是眾人。
“在下還有事先走一步!”
說完之後他直接轉身就走,丟下了一群人呆若母雞。
曹國正看著他的背影,不由的挑了挑眉頭。
“這傢伙真是不失風情,這種場合怎麼能做這種詩?”
許墨微微皺眉看了他一眼。
“你這倒好,帶來個人把大家的興致給攪沒了。”
說完之後他直接站起身了。
“不好玩了回去!”
等到他們走了之後,韓承宗在旁邊來了一句。
“咱們好像也沒輸啊,為什麼還是咱們付錢。”
曹國正什麼也沒說,黑著臉下了樓。
而另外一邊趙興安到了街上,仰天大笑幾聲。
周志武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高興,便開口詢問。
“東家笑什麼?”
趙興安收住笑聲,朗聲說道。
“原本我想著委曲求全,可是在這世道上,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今天出了一口惡氣,心裡面爽快的很!”
就在此時,身後有人前來,是一頂轎子。
到了面前之後,那轎子略微停頓,窗簾撩起。
曹國正一臉不善的看著他。
“賢弟,這玩笑開的有點大了吧?你不該得罪許公子。”
不該得罪?
那許墨見到他出現在酒宴之上,心裡豈會一點芥蒂都沒有?
趙興安自從知道他的身份就知道,自己沒什麼退路。
,!
那乾脆管他那麼多。
想做什麼做什麼,對於將來那邊走一步說一步。
再活一世總不能,活的委曲求全,對不起自己。
於是他當即呵呵一笑。
“這話怎麼說的,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學子,如何能夠得罪刺史之子?”
“再說了,這詩可是年兄讓我做的。”
聽到這話,曹國正氣的伸手指著他。
“你這是想要把我拉下水!”
趙興安兩手一攤。
“我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也沒心思去算計別人,更沒有把別人當做樂子看的意思。”
一聽這話,曹國正臉黑的像鍋底一般,當即放下窗簾,冷聲說道。
“回府!”
接下來便是一對的轎子離開,沒有人再停留。
就在趙興安他們舉步前走之時。
身後卻傳來聲音。
“趙賢弟慢走!”
聽這聲音並不認識,扭頭看去,居然是之前作詩那位讀書人。
他趕過來之後當即一抱拳,臉露慚愧之色。
“今日趙賢弟作的一首詩,讓在下佩服的很,想我自負才華。”
“結果卻為了一些阿睹物甘心為他人做爪牙,實在是有辱斯文!”
沒想到他竟然能夠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再看他身上穿的長衫,雖然說料子不錯,但是明顯有些舊了。
於是趙興安便笑著說道。
“不過就是戲作而已,實在是看不慣這些膏粱子弟!”
:()寒窗十二年,龍吟登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