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
“承惠,飯菜一共七兩,上好的玉堂春一壺二兩銀子,合計九兩銀子。”
趙興安提起酒壺,把最後一杯酒倒了出來,抿了一口。
“這酒不怎麼樣啊。”
你吃了白食還在這裡說風涼話,掌櫃的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
“趙公子那是吃過見過的,覺得咱們店裡面的酒不好,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來這裡吃飯的爺們兒,那都是拿真金白銀出來的。”
“誰也沒有那麼大的臉,憑藉麵皮來這裡混肚飽的。”
分明就是在指桑罵槐。
趙興安面色如常,呵呵一笑,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掌櫃的,我可沒有挑刺的意思,只是有一樁買賣,想要跟你談一談。”
聽他這麼說,掌櫃的挑了挑眉頭。
“趙公子果然是做大事的,只是咱們小店經不起折騰,好意心領了。”
這分明就是在拒絕,趙興安只能權當聽不到。
“我有法子釀出更好的酒,只要在你們這裡一擺出來,絕對是獨一份的。”
掌櫃的笑了起來。
“真是沒有想到趙公子竟然會釀酒?可是不知道家裡可有窖藏,先讓我品嚐一下。”
趙興安心裡面清楚,自己拿不出來東西什麼都是白搭。
對方明擺著不相信自己。
可是機會只有這麼一次,要真是把握不住,那自己的人生開局就面臨失敗。
上半輩子就是一個社畜,沒道理重活一世還要活得那麼窩囊。
想到這裡,趙興安一咬牙直接說道。
“給我幾壇酒,另外幫我打造一些東西,我保準釀出好酒來。”
掌櫃的看了他一眼,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趙公子,你的飯也吃了,話也說了,時候也不早了,還是趁早回去吧。”
趙興安被逼的沒辦法騰的一下站起身來。
“我現在反正走投無路了,大不了今天就把命扔在這裡。”
“掌櫃的要是信我,賭上一把,將來必然會賺的盆滿缽滿。”
“要是不信,我今天無非就是酒樓裡面多一個死屍罷了。”
掌櫃的一聽這話,頓時就怒了。
“我說趙公子啊,不帶您這樣來事兒的,您這白吃白喝不說。”
“臨了還準備讓咱們酒樓跟著你一起晦氣?你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這時候趙興安三兩步到了窗戶旁,一把將窗戶推開。
掌櫃的一看就要上前。
趙興安大吼一句。
“你要敢過來,我就直接一頭紮下去!”
遇到這樣的混不吝,掌櫃的都無語了,他哭笑一聲。
“我說趙公子,我跟你無冤無仇,你沒必要這麼坑我吧?”
趙興安扭過頭來。
“我就這麼一條活路,你不給我有什麼法子?而且左右花不了多少錢。”
“反正我也欠了你九兩銀子,又不在乎多加幾兩。”
“而且你可以立下字去,咱們白紙黑字說清楚,回頭我要是賴賬不認,你別拿出去宣揚。”
說到底趙興安是個讀書人,把臉面看得很重要。
不管日子過得怎麼樣,至少在外面還是端著架子的。
現在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掌櫃的想了一下,無奈點了點頭。
“趙公子,我算是怕了你了,我去取紙筆來。”
過不多時紙筆拿來,趙興安說一句,掌櫃寫一句,契約書寫完之後各自就要按手印。
掌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