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太白這時候則是猶豫片刻開口提議。
“東家這個女人基本上足不出戶,我們盯著也是無用。”
“給人的感覺,這女人並不是來投親,而是避難的。”
避難?
趙興安看向了牛太白。
“把你的想法說清楚。”
牛太白臉上露出沉吟之色,片刻之後這才說道。
“正常來說,如果是來投親戚,多多少少也要幫忙做一些家務。”
“可是女人除了來的時候露了一面,接下來就再也沒有見過。”
“連在院子裡面都看不到她的身影,這就顯得有些欲蓋彌彰了。”
聽他這麼說,趙興安臉上露出思索之色,隨後嘴角勾勒出來一抹笑意。
“這事情也簡單,你不是說這女人長得很漂亮嗎?”
“回頭把老劉頭給我找來,就說我看中了這女人,然後娶她做小。”
牛太白一聽,輕輕咳嗽一聲。
“東家這女人來歷不明,萬一人家要是答應了,怎麼辦?”
趙興安笑了起來。
“答應了反而好了,這人總要有個來歷,我就想知道這女人的身份。”
“而且這事情估計老劉頭也沒有想到,當面一問恐怕他一時之間也找不到藉口。”
說到這裡,他馬上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就這麼辦!”
牛太白看到他主意一定也就沒有多說。
“既然如此,那我便派人,通知劉大年此事。”
可是趙興安卻搖了搖頭。
“讓他過來見我,這種事情當面說,我也要看看他的反應。”
牛太白拱手一禮,轉身離去。
這時候趙興安輕輕的摸索著自己的下巴,心裡面不由得想到。
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來的因為如此神秘?
難道說又是什麼罪臣之女?
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個劉大年的家裡豈不是成了庇護所?
可問題是他只是一個衙門裡面的差役,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嗎?
就在他猜測之時,劉大年家中。
老劉頭沉著一張臉看著面前的女人。
“趙香主不用多說了,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就是一個衙門裡面的衙役。”
“一生的本事早就荒廢了,也幫不上你們什麼忙。”
“而且過去了大半輩子,什麼恩怨情仇我都已經看淡了。”
對面坐著一個年約二十相貌俏麗的女子。
看打扮就像是一個尋常鄰家女孩一樣。
可實際上的身份,確實頗為不同。
在黃河兩岸,那未來佛祖鬧得很兇,之所以能夠掀出這麼大的動靜。
這是源於流傳於民間的燒香教。
這個教派說起來也是源遠流長,最早都是一些苦命人,日子難過。
於是便有人站出來說不如大火湊在一起,結個社。
將來誰遇到了難處,還能夠互幫互助。
大家一聽覺得這個提議很是有用,於是紛紛加入。
短短時間之內便積聚了大量的人。
不過這世上,不管什麼事都是槍打出頭鳥。
官府一看這架勢,立馬就引起了注意,強行取締。
對於這些百姓倒是網開一面,畢竟這些百姓也沒有為惡。
更重要的就是也怕激起民變。
可這難不倒,勞苦大眾,他們便以燒香拜佛的名義秘密結社。
由明轉暗。
正好這一次黃河兩岸遭遇大災,他們便抓住這個機會,掀起好大一個風浪。
而這年輕女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