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連連擺手。
“這應該不至於,我這邊也在想辦法為你周旋。”
他這也是假傳聖旨。
主要是這段時間,趙興安基本上就不冒頭。
他要上門走,需要找個藉口。
眼看著這就要過年了,他這邊要是沒有什麼收穫,回頭見到許墨怎麼好說?
而且聽說趙興安現在又接了布匹的生意。
雖然說現在這生意並不賺錢,不過他總覺得趙興安絕非常人。
就像那釀酒一樣。
別人做起來循規蹈矩,可是到了趙興安手中,就變成了賺錢的買賣。
利上加利,讓他賺得盆滿缽滿。
因此他便有了自己的主意,找這個藉口登門來,想要探知究竟。
這番話趙興安哪裡肯信。
上官文不坑他也就行了,怎麼可能會如此好心?
不過他也想要搞清楚許墨到底想要幹什麼,於是他便疑惑的說道。
“上官兄,之前我不是答應你了,回頭去拜見許公子嗎?”
“怎麼現在許公子又有了這樣的想法,難不成是有人在他面前進讒言?”
上官文嘆了一口氣,兩手一攤。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看我現在不是灰溜溜回到縣城,府城那邊的情況我也不清楚。”
“所以以我之見,還是宜早不宜遲,咱們先去府城拜見許公子。”
“萬一到時候事情不對,我也可以幫你說說,總不能被別人坑了去。”
趙興安聽到之後,輕輕點了點頭。
“這距離過年還有一段時間,咱們過去也需要找個藉口才行。”
上官文一聽馬上說道。
“這藉口到處都有,我聽來人說許公子又納了一房小妾,就以此為藉口。”
“咱們過去看看許公子的口風,免得夜長夢多。”
趙興安馬上拱手說道。
“好久以上官兄所言。”
聽到這話上官文臉上露出喜色,拱手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回去準備咱們明日一早便出發。”
等他走了之後,周志武邁步進門,皺著眉頭開口詢問。
“東家,這上官舉人又有什麼事?”
趙興安嘴角突然一抹輕蔑之色。
“這傢伙估計在扯虎皮做大旗,藉著許公子的由頭,想要從我這裡討好處。”
“十有八九就是盯上了咱們織布的買賣,這傢伙倒是鼻子夠靈的。”
周志武聽到之後,眉頭就皺了起來。
“咱們做事情一向小心,除了府城來的幾位大人之外,外人根本就不知道。”
“畢竟裡裡外外用的都是咱們自己人?難不成是那個孫掌櫃的口風不嚴?”
趙興安緩緩搖了搖頭。
“我看不像,如果這個上官文有了確實的證據,恐怕他就不會上門來找我。”
“而是把東西送到府城去討好處了,他這一次估計是想要試探一下。”
說到這裡他開口說道。
“二叔你準備一下,明天跟我一起到府城去。”
周志武一聽愣了一下。
“東家不是說年前再去拜見那位高大人嗎?”
趙興安呵呵一笑。
“這次咱們是去投石問路,拜見那個刺史之子許墨,順便也去拜訪一下高大人。”
“不管怎麼說,都是名義上的老師,該有的恭敬還是要有的。”
畢竟這是古代不管他想不想,如今名帖已經遞過去了,師徒的名分有了。
他就必須做出應有的姿態來。
周志武聽他這麼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