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一聽這話心裡就不是滋味了。
他忙前忙後這麼久,許墨可沒有這麼抬舉他,更沒有單獨留下用飯喝酒的。
同時心中也有些疑惑。
趙興安說這話是不是在故意誇大?
要知道之前聽許墨的意思,是有意把他拿下,搶奪他的家產。
怎麼可能態度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到了房間之後,上官文便笑著問道。
“趙賢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趙賢弟在許公子面前說了什麼得了歡心?”
歡心?
我去,你當的是後院爭寵呢?
自己沒本事只知道拍馬屁,人家當然看不起你了。
趙興安心中鄙夷,不過臉上卻是呵呵一笑。
“也沒有什麼,只不過是許公子,頭疼如今這雲中釀的銷量。”
“於是我便給出了主意,許公子高興在下邊留我一同用飯,仔細商討此事。”
上官文一聽連忙湊近一分,臉上露出好奇之色。
“你給許公子出了什麼主意?”
趙興安於是便把前因後果給說了一遍。
上官文聽完之後心中更加失落。
這主意的確不錯,自己怎麼想不到?
怪不得許墨對於這趙興安如此看重,要照這趨勢繼續下去。
恐怕用不了多久,自己在許公子面前,就沒有什麼地位了。
這可不行。
想到這裡上官文看了一眼周志武,淡然說道。
“趙賢弟,哥哥想跟你說幾句心裡話我。”
趙興安一聽,就知道這上官文,估計又想出什麼么蛾子。
於是他便對周志武說道。
“二叔,你拿著我的名帖去老師府上,明天咱們登門拜訪。”
周志武答應一聲,從包袱裡面取出名帖,匆匆而去。
看到周志武離開,上官文這才看了他一眼,聲音壓的很低。
“這俗話說的好,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可不能聽別人說幾句話就掉以輕心,許公子我可是瞭解的。”
“不管人前說的再好聽,過後事情要是做不好,肯定要落埋怨的。”
趙興安聽到這話,心中暗自冷笑。
這個上官文,當真是個小人。
一開始拖著自己來的時候,把許墨說的如同求賢若渴的聖人一般。
到現在又背地裡說這些話了。
擺明是看自己在許墨面前得了看重,他心裡不舒服。
不過趙興安也不打算跟許墨打交道。
像這樣的紈絝子弟,過河拆橋的事情估計沒少幹。
跟著他那是一點保證都沒有,接著上官文有這樣的想法。
那趙興安就決定來個順水推舟。
於是他臉上露出惶恐之色。
“上官兄,你說的可是真的?”
上官文嘆了一口氣,指了指自己。
“你看看我當初走的就是許公子的門路,花了多少的銀子你可是清楚的。”
“到了最後又如何?而不是一句話就被打發回去了?”
趙興安聽完之後,臉上的笑容不見,反而變成了愁眉苦臉的樣子。
“原以為找到一個靠山,沒想到是空歡喜一場。”
說到這裡,他抬頭看向上官文。
“那以上官兄的意思,接下來我應該怎麼做?”
上官文輕輕咳嗽一聲,一臉無奈的說道。
“賢弟你現在前程遠大,應該把心思全沒放在讀書之上。”
“反正哥哥我現在科舉無望,就把這事情給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