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出一圈圈金色波紋,如電似幻,在黑暗之中飄蕩。
陽平山在波紋之下忽隱忽現,一道波紋眼看就要落在陽山上了,一道劍光沖天而起,閃逝而過,劃破虛空,斬在那金色光波圈上,金色光圈應劍而破。卻在黑暗之中爆散開來,閃耀著這一方虛空。
東皇鍾無盡浩瀚,其大不知有幾萬裡,浩然罩下,天下莫敢敵者。
祭壇震動更加的強烈,天地間黑暗虛空中那十二個烙印般的人像圖案起來越清晰。在黑暗的天地間,迸射著刺眼的光華。
就在東皇鍾落下之時,其中一個烙印般的影象爆射出刺眼的光芒,即使是南落也不禁眯了眯眼……當他定睛看去時,那原來已經融解於祭壇上的帝江竟然再次出現在黑暗的虛空之中。
他依然是一襲暗金色的法袍,在黑暗的天地間,明亮刺眼,那飄動的身體如風一般向東皇鍾迎了上去。
飄忽,虛幻。
帝江那蒼白如沒有絲毫血絲的手,劃過虛空,輕飄飄的印在了東皇鐘上。東皇鍾頓時驚起一層黃煙,而帝江也消散於天地間。祭壇上憑空一閃,他便又出現在了那裡。
整個人的氣息已經完全與那祭壇融合在一起了,而祭壇又似與天地相合。東皇鍾在被帝俊拍了一掌之後,竟是微微一頓,就連那鐘聲都有些散亂了……
在帝江一掌拍在東皇鐘上,瞬間消失那一刻,又有一個祖巫像閃爍而出。突然出現在東皇鍾旁邊,一揮手便已經將那湧在他身上的波紋給拍散,隨之一掌印在東皇鐘上。
鐘身在南落那流轉著五彩光韻的眼眸中,猛烈的顫動著。恢宏浩瀚的鐘聲震盪著天地,但是南落卻感覺得出那鐘聲與之前的不同。這鐘聲聽來是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威力卻是真真切切的弱了許多。
東皇鐘沒有絲毫縮小,威勢看上去一點不減,自九天黑暗之上直灌而下。大有將這整座祭壇一擊而毀的意味,天地、時間、萬物、生靈,一切的一切在鐘聲下都已經定住了……
唯有那黑暗天地間閃爍著的十二個烙印般的人物圖案仍然清晰無比,各異的色彩,光芒耀眼。又有一道圖案閃耀而出,飄忽詭異,只一閃便已經出現在了東皇鐘的一側,青黑的掌印在東皇鐘上。隨之他身體便消失,又在祭壇上顯現出來。
那在祭壇上出現的祖巫身體似真實,又似虛幻,矛盾無比。看在眼中真正切切,卻根本就無法用神念捕捉到一絲氣息。
十二個圖案是十二祖巫的人像,現在卻又一一重生出現了,並且已經進入了一種玄妙的狀態。祖巫再次相繼出現,在東皇鍾自九天而落下的那短暫的剎那間,便已經東皇鐘上各拍了一掌。所拍的方位各不相同。且一個個所呈現出來的氣勢也截然不同。有些隱晦,有些卻凌厲。或殺氣四溢,或飄逸無方
其中玄冥也自在黑暗中劃過,一如南落第一次見到她時一樣,冷豔無比,粉紅的衣裙穿在她身上,竟然給人無盡的寒意。她那纖細的皓腕,籠罩著一屋瑩瑩寒霧。就像當年隨手搶奪南落手中的青顏劍與妖月鏡,和一掌將刑天給拍的全身冰封的姿態一樣
盈盈一掌,冰冷,清寒。東皇鍾瞬間被封上一層寒冰。鐘身一震,寒冰寸寸破碎
又有一道火紅的身影,飄忽如火,裹挾著漫天火焰瞬間將東皇鍾吞噬。東皇鐘聲不變,狂烈的震盪,火焰傾刻間散去
十二個祖巫現次一一現身,每一個了現的人都在東皇鐘上擊了一掌。東皇鐘下降的速度卻一點都沒有變化,只是聽在南落的眼中,那鐘聲卻越來越散亂
終於,在十二祖巫都現身於祭壇之上,各佔一個方位。帝江再次捧起那本生死簿,翻開,念道:“太一,入輪迴萬萬年。”
在十二祖巫站於祭壇上現身的那一刻,九天之上的黑暗虛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幅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