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看了看李昭,“今日若不是李昭將軍,你二人必定全軍覆沒,還不謝過李昭將軍。”
二人謝過李昭不在話下。
“唉,我軍新敗,瘟疫蔓延,士氣低落,我身體又沒康復,這可如何是好?”
諸將默不作聲。
李昭眼珠一轉,該我發揮了“殿下勿憂,末將尋得一良方,可醫此病。”
“當真?”李世民突然來了精神,睜大眼睛問道。
“軍中無戲言,請殿下傳軍醫入帳。”
不一時,數名軍醫入內。
“爾等取青蒿一握,水一升漬,絞取汁服。”眾軍醫領命而去。
三天後,李世民召劉文靜,劉弘基,殷開山,李昭等入帳。
眾人見李世民已經是生龍活虎,大喜道,“秦王殿下身體已痊癒了?”
“李昭將軍的藥方還真管用,軍中士兵多已痊癒。”
“哈哈哈哈。”
眾人七嘴八舌,面帶喜色。
“噓,諸位附耳過來。”李世民面帶神秘道。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隴右可定,薛舉可擒矣。
眾將聞之大喜,紛紛依計行事。
是夜三更,牢房內,說是牢房其實就是一頂帳篷。
薛仁杲睜開雙眼,聽了聽外面動靜。
只聽帳外有士卒低語,“哎呦,肚子疼死我了。這該死的瘟疫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兄弟忍一忍吧,聽說秦王病重,恐怕,恐怕不久於人世了。”
“真的嗎,兄弟。”
“我剛才聽軍醫說的。”
“唉,我等本欲建功立業,奈何,奈何……唉。”
“是啊,我都不想打仗了,想念家中老孃,我想回家種地。”
又過了一會兒,那幾個巡邏士卒便已走遠。
薛仁杲聽的真真切切,心中竊喜。哼哼,此時我必須想辦法逃走,回去給父王報信。
他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哎呦,哎呦,我腹痛難忍,有人嗎,救命啊。”
“大半夜的,你喊什麼喊。”那帳外負責看守的兩名士卒打著哈欠進入帳中。
“救救我,我腹痛難忍。”
“他不會染了瘟疫吧?”
“我等又不會醫術,如何救你?”
“求二位行行好,給我鬆鬆綁,也好,也好緩解疼痛,啊呀,疼死我也。”
“那你可老實點。真晦氣,唉。”兩名士卒一邊抱怨一邊給薛仁杲鬆綁。
那薛仁杲突然掙開繩索,哈哈哈,你們上當了,他左一拳,右一腳,兩個士卒當場栽倒。
只見他尋得一匹戰馬,逃之夭夭。
秦王軍帳中,李世民臥於榻上。
“稟告殿下,一切順利,薛仁杲已經逃回去了,此刻怕是已在西秦軍帳之中。”殷開山拱手道。
“好啊,一切依計行事,勝敗在此一戰。”李世民笑道。
李唐諸將如何使計暫且不提。單說薛仁杲駕馬狂奔半個時辰,終於逃回老巢。
“父王,父王,兒臣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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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已夜深,薛舉擔心兒子夜不能寐。忽聽得帳外有人喧譁,聽聲音正是自己的寶貝兒子。薛舉大喜過望。
父子二人雙手緊緊握住,
“我兒無恙否?”薛舉上看下看,看的薛仁杲渾身都不自在了。
“哎呀,父王放心,兒無恙,父王,我有一個好訊息,哈哈哈。”
薛仁杲把自己在唐營聽到的一切對父親細說了一遍。
“父王,你我二人即刻起身,帶兵襲營,李唐軍心渙散,此去必勝啊!”薛仁杲越說越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