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房遺愛,而房遺愛敢怒不敢言,他想著今天正好駙馬李昭在,可以借刀殺人,替他出了這口惡氣。
“哦?還有這等事,那二人在何處,帶我去看看。”
“只怕不妥。”房遺愛諾諾道。
“有何不妥?”
“那長孫順德是當今秦……哦不當今太子妃的堂叔,長孫安業更是太子妃的親哥哥……”
“廢話,我能不知道嘛?我還是當今太子的親姐夫呢,怕甚,你只管引路。”李昭頓時來了小暴脾氣。
“是,是。請隨我來。”房遺愛暗爽道。
李昭對房遺愛的小心思非是不知,只不過他也有扮豬吃虎的想法,畢竟,誰不喜歡裝逼呢?況且也算教訓一下這種欺男霸女的敗類,何樂而不為。
只見房遺愛把李昭,蘇定方二人引到一個包間。
李昭透過簾子望去,兩個十八九歲的公子哥,一個身穿白袍,一個身穿藍袍,坐在包間裡的桌旁聽著小曲哼著歌。
那二人見房遺愛過來了,白袍者沒好氣兒道,“我說你小子今天怎麼回事,怎麼又過來了,趕緊滾開,別耽誤老子聽曲兒。”
李昭看看在旁邊跳舞唱歌的兩個姑娘,心說這應該就是夏荷,秋菊。
他推開房遺愛,也不客氣直接坐在桌旁,“二位今天這曲兒怕是聽不成了。”
“哈哈哈哈,不是你誰啊?算老幾啊,你說聽不成就聽不成?”穿藍袍者豪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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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長孫二人無官職在身,既不曾朝會,更不在軍旅,因此不認識李昭。
“你是長孫奇是吧。”李昭自顧自的拿起茶杯斟滿一杯茶水道。
“既知吾名,安敢放肆?”
“哈哈哈哈,這二位姑娘今晚歸我,你們另尋他人吧。”李昭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哎呦喂,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啊。”長孫奇說罷,站起身一腳就向李昭踹來。
開玩笑,這種紈絝子弟哪裡是李昭的對手。
李昭端坐不動,也不閃身,只是略微抬腿踢了回去。
這一下差點沒把長孫奇腿骨踢斷,畢竟李昭根本沒用力。
“嗷!”一嗓子,長孫奇抱著腿疼的大叫。
旁邊的長孫嘉慶一看,大聲呼道,“來人,快來人。”
從外面進來四個家奴,張牙舞爪。
李昭依舊端坐,身後的蘇定方三下五除二解決了四個小廝。
長孫二公子一看,今兒個碰上硬茬了,不過他們倒也不怕,還是豪橫道,“你知道我們的爹是誰嗎?”
“知道啊,這麼說吧,今天就算是你們兩位的親爹在此,也要敬我三分。”李昭毫不客氣的說道。
“好好好!你小子夠狂!真是母牛不下崽,牛逼壞了啊。”長孫奇這小子還會不少歇後語。
李昭順勢就要動手。
二人見狀急忙向外跑去,長孫奇一瘸一拐的說道,“好小子,你……你給我等著。”
李昭輕輕一笑,也不理他們,只是示意蘇定方和房遺愛坐下,口中說道,“春夏秋冬四位姑娘,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
就這樣李昭一夜之間帶蘇,房二人逛遍了平康坊的青樓,他暗中把各大青樓的頭牌都記在心裡。
蘇,房二人也不知這駙馬打的什麼主意,房遺愛笑嘻嘻的問道,“駙馬,這天都亮了,咱們逛了一夜,您這……您這到底想幹嘛啊?”
“幹嘛?開青樓唄。”李昭帶著幾分醉意道。
此話一出,房蘇二人目瞪口呆。啥玩意?當朝駙馬開青樓?嘿!多新鮮吶。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銀槍白馬戰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