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個可愛的孩子,在教他習武的時候,阿九無意中發現這個孩子居然寫的一手好字,阿九就寫了一本簡單的兵書給他做啟蒙讀物,小尾巴學的很快。阿九始終不讓他喊她師傅,只和霧隱、雲翳一樣稱她教官。
阿九打了個響指,一個黑影飄進營帳,低頭站在阿九身邊,遞給她一個信封。
“五百萬兩黃金,他獨孤洺野好大的手筆。這筆買賣誰接了?”雲翳聽聞阿九問話,絲毫不敢怠慢,忙答道,“絕殺的規矩不能壞,這筆買賣被三十六島接了,據說是他們島主親自出手。”雲翳聽聞阿九被人買命,第一個感覺就是好笑,第二個感覺就是那個人基本已經是一隻腳踏進棺材了。他從來不會在阿九面前說要她小心、保重之類的屁話,在他們看來,南宮九少就是神一樣的人,沒有人可以讓她受傷,就算逍遙使者全部死絕,也沒人能動九少一根汗毛。
三十六島
龍涎香漫,紅帳漣蕩。雲收雨散,屋裡淫靡之氣彌散,一個妖嬈的女子螓首枕在一個俊美如神祗般的男子臂彎處平復嬌喘。外室的門板上響起三下輕重不一的叩聲。
堅實的偉岸毫不遲疑地離開緊滑溼膩的玉體。女子正欲起身為他著衣,男子已自行穿戴整齊。動作迅速優雅。“你先睡吧。”原本清醇的嗓音還餘留著些許情事後的慵懶。
輕唔一聲,女子再次輾轉入眠。春宵似夢。美夢如朝露。
“他現在人在何處?”鳳陵焱挑了挑入鬢英眉,一雙傾倒眾生的重瞳隱蘊滔天洶湧。
“乾國軍營!”來人答話後就飛身離去,獨留一個頎長的身影站在原地。
“銀面將軍南宮雲影?你的死期不遠了……”男子嘴角露出個邪佞的微笑。
“本王勸你不要輕舉妄動,這個人不是你想象中那麼簡單的。”一個白色身影從夜空中緩緩落下,好似天上的浮雲,似笑非笑,露出一種儒雅而溫柔的美麗,眼睛漂亮的彷彿夜色。
鳳陵焱優雅的眉不禁簇起,轉身面對身後的男子,廊外吹來陣陣清風,將他披散在肩頭的髮絲吹得飄飛。“王爺怎得有空來草民寒舍相敘?請!”伸手作揖,將人引進書房。
二人緩緩踱步進入書房,鳳陵焱將身後的門輕輕關上,轉身倒了兩杯茶分別放在那人和自己面前。“聽說你接了獨孤洺野的殺手令?”來人也不廢話,抿了口茶,開門見山的問道。
“是的。”鳳陵焱頓了頓,還是說了下去,“此事頗為隱密,王爺從何處得知?”
夙王看著鳳陵焱的眼睛,幽暗的重瞳,彷彿可以映出一切罪惡的影子,“你忘了臨水有個鋪子叫一心閣嗎?”夙王聽見自己的沙啞的聲音在空氣中緩緩摩擦,這是宮中一種密毒的後遺症,若非母妃及早發現,恐怕他早已死在淺鴛宮,成為後宮鬥爭的犧牲品。
“本王來此並非阻止你,可本王還是要提醒你,南宮雲影身世神秘,武功蓋世,計謀無雙,若非有十足的把握,本王奉勸你,不要與此人為敵,他實在是非常危險。”沙啞的聲音在這靜謐的環境中顯得格外陰晦詭異。
“莫非王爺也相信那市井謠傳?以一人之力獨擋二十萬大軍?”鳳陵焱實在忍不住譏諷的笑意,朗笑出聲。
夙王放下茶盞,一邊看著他,一邊將唇角彎出一個弧度,“本王許是不信,可那日對戰,乾軍無數將領親眼所見,更何況此人身份神秘,所有的官文戶籍皆為偽造。他助乾國大軍取勝,軒轅逸之班師回朝之日,理應前後夾擊,將西林大軍一網打盡,可乾國居然不出一兵一卒。此事處處透著詭異,荊乾聯軍為此損失大軍十萬,完全和此人平日行事風格不符。你不覺得這事很是蹊蹺嗎?”別人也許不會從這兩件事中看出什麼玄機,可對於身處在陰謀鬥爭這個漩渦裡的夙王來說,卻不由得讓他感到了那背後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