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那鞋,其中一隻的鞋底比另一隻厚了不少,滿面迷惑。
“這雙鞋是我五年前送給老孟的,穿上後,走路看不出跛。”玫果很快解了他的迷惑。
“不可能,不可能。”他跟蹤老孟這麼外,他走路一直是跛的。
“他走路不可能不跛,是嗎?”玫果笑吟吟的道:“我見老孟跛著腳進出打點院中事務十分辛苦,特意尋了鞋匠訂做了這雙鞋送他的。雖然我說過等這鞋穿壞了,會再叫鞋匠為他做。
但他仍十分愛惜這雙鞋,外出採辦,少不得要搬搬抬抬,自是不捨得穿,所以每逢出門,都會在門房裡更換鞋子。所以這雙鞋只是在院子裡穿。也正因為這樣,他在院子裡走路是不跛的。如果說你忘了一次去門房換鞋出就罷了,可是這三日來,你每日照舊外出採辦,可是卻沒有一次去門房取出這雙心愛的鞋子。
你模仿他走路,的確模仿的很象,不過你卻不知這點,越是模仿得象,越是露出破綻。“只是一雙鞋,‘老孟‘仍抱著一絲僥倖,“我收了人家的錢財,要做違反院子規定的事,心神恍惚,所以才把那鞋的事忘了。”
玫果看著他的腳,冷哼了一聲,“把鞋給他換上。”
下人忙脫了‘老孟‘的鞋子,拿了老孟的鞋放他腳上套。
可是他的腳卻大了不少,下人手中的鞋,怎麼也穿不進去。
玫果寒著臉,“你還有什麼可說?”
‘老孟‘的臉瞬間換了顏色,神情委頓下來,“你樣對我做了什麼?”
他這幾日處處小心,並無半點疏漏,與人交往更是沒有半點大意,這三日來,絕沒有人有機會對他做什麼手腳。
可是剛才與離洛過招,分明是功氣全失,使不出一點,他百思不得其解。
玫果冷笑,在這之前,他們沒對這個假老孟打任何的手腳,只不過他過於小心,不肯食用院中的任何東西,就連喝水都是從院外帶回來的清水。
他卻不知自已聰明反被聰明誤,凡是踏進院中,不食用院中之物的人,均會中瑾睿所下的軟骨散,真氣盡失。
不過這件事,就連下人都不知道,又如何能給他解釋。
“你只回答我幾個問題,我會讓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