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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木鹿族人的指揮,之前還整齊得像軍隊一般的野獸立馬就是混亂了起來,這些野獸有豺狼虎豹,更有無數毒蛇,如果不是木鹿族人的驅獸之術,它們又怎麼會安然無事地聚集在一起?如今沒有了制約,那些野獸立馬便是開始相互攻擊起來,最慘的還是那個摔落下去的木鹿族人,屍首被三四隻惡狼撕咬成了碎肉片!
“嗚——!”站在大象的背上,張任不由得長舒了口氣,回頭一看,後面的西秦軍將士雖然依舊再和野獸廝殺,但卻沒有了之前那般的壓力,只需要清除那些毒蛇就沒問題了!當即張任到提起手中的寶劍,看準了位置,一劍便是朝著腳下大象的頭頂位置刺了下去。剛剛張任就已經發現了,大象背上的面板遠不如腿上那麼厚,這一劍下去,以寶劍的鋒利,直接便是沒刃而入。
那大象頓時就是發出了一聲悲鳴,原本沉穩的腳步一個踉蹌,很快便是跪倒在地上。張任靈巧地抽出了寶劍,幾個縱躍,便是從大象的屍首上跳了下來。從大象傷口處噴出的鮮血的血腥味頓時就是把左右的野獸都吸引過來了,嗜血的野獸可認不出這大象是它們先前的戰友,紛紛撲到了大象身上,用它們鋒利的爪牙撕咬起大象的血肉。
而藉著這個機會,張任也是飛快地趕回了西秦軍軍陣當中,腳下一勾,踢起地上犧牲的將士的長槍,高高舉過頭頂,喝道:“西秦軍!無敵!”
剛剛張任以一人之力斬殺野獸的操縱者,現在又安然返回,如此戰績,大大提升了西秦軍計程車氣,所有西秦軍的將士們都是滿臉赤紅,興奮地高呼:“西秦軍!無敵!西秦軍!無敵!”
士氣大振的西秦軍,在張任的帶領下,朝著那些野獸發動了反攻。野獸畢竟只是野獸,在沒有人驅使指揮的情況下,如何會是正規軍的敵手,再加上相互間的自相殘殺,頓時就是被殺得潰敗下來,那些動作比較慢的野獸直接被殺個精光,只有少數諸如虎豹、惡狼這樣速度比較快的野獸才能逃了回去。
看著潰敗的野獸,雖然將士們個個身上有傷,可卻是士氣如虹,要不是有張任壓制,只怕他們都要直接追出去了!站在營寨門口的張任不由得鬆了口氣,這次他們能夠擊敗這些野獸大軍其中也有不少運氣的成分,顯然那木鹿一族太過輕敵,只是派了一名操縱者來指揮這些野獸。如果敵人再多出幾個,那哪怕張任身手通天,也不可能把這些操縱者一一斬殺!
“張將軍!怎麼樣?沒受什麼傷吧?”這時,魯肅也是趕到了張任的身邊,此刻魯肅的模樣,也好不到哪裡去,一身上好的絲質長袍已經是被撕得破破爛爛,身上還多出了不少血漬和傷口,所幸這些傷口都只是皮外傷而已。之前雖然有那些親兵保護,但當時的情況也是太過混亂了,魯肅也是有好幾次差點葬身狼腹了。
張任笑了笑,搖頭說道:“魯大人放心,我沒事,只是剛剛被那大傢伙給撞了一下,胳膊有些疼罷了!”說著,張任還衝著魯肅活動活動自己的胳膊,向魯肅表明自己沒事,順便指了指旁邊那頭大象。而這短短一炷香的功夫,那頭大象的屍首已經被撕咬得不成樣子了,至於另外一頭大象則是死在了西秦軍的將士們手中,此刻西秦軍的將士們正在不時朝著那大象的屍首捅上幾下洩憤。張任見了,笑著衝著那些將士喊道:“喂!別糟蹋東西!今天晚上咱們還要指望這些來加餐呢!”
張任這麼一喊,頓時就是引來了周圍將士們的笑聲,而那幾名正在洩憤的將士也是笑了笑,停了下來,開始打掃戰場。張任轉過頭來,對魯肅說道:“魯大人,我看我們這次的損失不小啊!”
張任這麼一提,魯肅的臉色也是沉了下來,一臉凝重地點頭說道:“不錯!我剛剛粗略估算了一下,我們這次損失足足有兩千餘人!而且接下來,那些南蠻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靠這營寨,肯定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