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明白,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沐白依然保持著剛剛討要賭注的語氣,開口道:“別說了,抓緊給東西吧。”
畢竟別人擔心若琳不高興了,可若琳高不高興與自己何干?
她跟自己可一點關係都沒有,自己為什麼要在意這些。
那名青年不免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綠,但是又聯想到了沐白的實力,他突然覺得這一切又都不是事了。
因為畢竟自己剛剛都被打昏迷了,自己現在起碼得把傷勢養好了再作打算。
說完這句話,他不由得擦了擦嘴角的血。
沐白看到了這一幕,心裡也十分清楚,自己現在能做的事情太少了。
自己剛剛出手雖然狠辣的解決了對方,但是對於自己來說,也算得上消耗了一定的靈氣。
那名為首的青年,看著沐白眼神中閃過一絲懼怕,畢竟他可不想再觸到對方的黴頭了。
於是他迅速的從儲物袋裡面取出來了一個瓷瓶,而瓷瓶裡面裝著的正是之前他們的賭注,登元丹。
他被人攙扶著來到了沐白的面前,把瓷瓶遞給了對方。
沐白伸手接過來以後,心裡其實也是有點意外的。
自己剛剛其實也沒下重手啊?
對方剛剛也已經吞服了療傷丹藥,怎麼連一點的行動能力都不具備了。
他心裡到底想的什麼?
沐白壓根想不到。
而那名為首的青年的慘樣,也是他打算給若琳看見的。
畢竟現在自己說自己有多強的實力,早已經不允許了。
只能示弱。看看能不能勾得起對方的同情心。
他不相信,對方看著自己的這副樣子,心裡什麼感覺都沒有,而事情果然不如他所料。
若琳看到了他這副樣子,於是忍不住的開口道詢問道:“你沒事吧?”
雖然他的行為在若琳看來是幼稚的,但是畢竟對方受的傷那麼重,現在自己關心一下他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而沐白一聽到若琳說的這句話,他便知道了對方的打算。
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別人怎麼做怎麼說是別人的自由,與自己何干?
沐白看著面前的這些金丹期修士,感覺壓根都不是自己的一合之敵。
畢竟自己很久沒這麼痛快了,自己之前沒有足夠的金丹期神通。所以才沒有辦法,完全發揮出自己的實力。
但是現在這一切的情況都不一樣了。
畢竟自己之前出手已經拿下了一名金丹期的修士。
這對於沐白來說也算得上是一次脫胎換骨了。
畢竟自己現在的實力,已經有了足夠的自保之力。
畢竟自己耗費了這麼久的時間才積攢的靈氣值,可不能就這麼白白花費啊。
畢竟這對於自己而言,是接受不了的損失。
因為自己所有的時間和精力,全部撲在了修煉上,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有任何的靈氣值被白白浪費了。
畢竟自己這一路上。遇到的困難實在是太多了。
沐白看著面前的這名青年,心裡也覺得他很幼稚,不過沐白也承認的是,對方確實機智得很。
看那名青年彷彿得了天大的好處一樣,什麼都沒說,只是在那的搖了搖頭。把一個金丹期修士的風範展現的淋漓盡致。
沐白看著他的樣子彷彿好像是一隻驕傲的公雞一樣。
沐白心裡長長嘆了一口氣,也難怪他的實力只能是這樣。
不過沒想到他說的心思全部都不在修煉上了,原來都在這上面,他的心裡面大概也瞭解了。
沐白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於是轉身便要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