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義,說明他受傳統觀念中毒太深,他在乎不是女人本人,而是那一層*,這樣的男人,有意思嗎?
說真的,自己都保持了二十四年的清白之身了,可是,還是這麼高不成低不就的。周圍的女孩男朋友走馬燈似的換了N個,照樣該嫁人該咋地咋地,也沒聽說過男方一定要求著女人必須是*。
這麼一想,三喜的心氣上來了。
天天相親煩死了,我倒要看看,不是*了,我還能沒人要?
在辦公室打了會遊戲,磨蹭到快九點,三喜收拾了一下桌子,連電腦都懶得關,直接去了夜店。
給這麼點獎金,還指望我給你省電錢哪,三喜氣哼哼地出了辦公室。
說實話,三喜平素不是愛逛夜店的人,一是因為囊中羞澀,去趟夜店消費並不低,二主要是常瑞雲對她管教也頗嚴,她就這麼一個女兒,當寶似的撫養到今天,一點差錯都不能出。所以,除了相親的時候老嫌女兒回來地早之外,其他時間都覺得女兒回來地晚。
三喜也是花季年齡啊,平素愛逛街是正常的,這樣回來也省得聽老媽叨叨。
如今老媽終於不在家,唉,完全放鬆一回吧。這破活,說什麼也不能幹了,趕明兒就換工作。
三喜獨自坐在一家名字叫夜色的酒吧裡,隨便在散臺那坐下,要了半打啤酒。
光怪陸離的光線裡,無數雙眼睛在各自尋找著適合消遣的夥伴。
三喜自顧喝著眼前的酒,這些酒其實不好喝,喝了兩瓶後,胃裡火燒火燎。管他呢,既然來了,不能白瞎了這些銀子。
再幹下一瓶後,三喜覺得腦袋有些脹,暈乎乎的看人也不有些不真實。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三喜接著向第四瓶進攻。
等第四瓶全乾完的時候,三喜覺得眼前的一切有些虛浮。
這時,侍者禮貌地過來,交給三喜一個類似紙條的東西。
三喜奇怪地接過,開啟,一是光線太暗,二是射燈閃來閃去,三呢,她實在是喝多了,還沒等她看清楚那紙條的內容,就覺*脹得不行。
她把紙條扔下,朝侍者勾勾手,“兄弟,姐姐問你,哪兒有洗手間?”
這侍者啼笑皆非,這小姐指定是喝多了,看那臉龐,哪有自己年齡大,還自稱姐姐。
他好心地給三喜指了指路。
三喜晃晃悠悠地下了高腳椅,去了洗手間的方向。
都說一醉解千愁,此時的三喜,早已忘了自己來的目的,直覺如踩著雲彩般,大腦一片空白。還好,她走對了方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她明顯覺得輕鬆了不少。只是胃裡不舒服,極度的不舒服。
從洗手間的拐彎處出來的時候,“砰”!她一下撞在一個堅硬的物體上。
這一下,撞地三喜的胃裡翻江倒海般,她捂住胸口,“哇”地一聲開始大吐特吐。
從洗手間出來的人厭惡地掩鼻繞道。
但剛才她撞上的那個堅硬的物體,一直在原地不動。
她奇怪,好容易不吐了,對方眉頭緊皺,一手掩鼻,一手遞過來一張手帕。
這個人是純爺們!她心裡讚道。
接手帕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緊緊抓住他的上衣下襬,原本掖在褲子裡面的襯衣都被她拽出來了。
三喜訕訕縮回手,同時心裡鄙視了他一下,若不是自己緊緊抓住他的衣服,他也早跑了。
三喜用手帕胡亂擦擦嘴,雖然腦子不清醒,但低頭的時候明顯看到自己的褲子上沾滿了狂吐的戰利品。
腳步虛浮,眼前也不真實,但她還是看到了這個帥哥的確很正點。比她先前相親的那二十個人加起來還要正點的多。
想想,自己是沒希望遇上自己的真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