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求必應,從來沒對她大聲說過話,更別提用這麼嚴厲的語氣罵她了。
宋亞麗仰著頭橫著脖子說:“這又不是我的錯!是我願意被拍的嗎?都是你找的那些人沒用,到現在還沒有查出是誰在害我,你就知道罵我!”
“那還不是你自己不檢點造成的!你怨的了別人?”宋玉陽恨鐵不成鋼道。
宋亞麗伸出拳頭對著宋玉陽拳打腳踢,“你說誰不檢點?你到底在說誰?我是你女兒啊,你怎麼這麼沒出息,除了罵我,你還能做什麼?”
宋玉陽被打的額頭上青筋暴出,他抓住宋亞麗的手,斥道:“夠了,你再這樣無理取鬧,別怪我不客氣!”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衛慧婷見宋玉陽真生氣了,忙上前來勸宋亞麗。
現在宋玉陽是她們唯一的指望了,如果宋玉陽也不來看他們,她和宋亞麗就真的別想再回宋家了。
衛慧婷勸道:“亞麗,別怪你爸爸,他也很難做。”
宋亞麗卻不依不撓,“媽,我要見爺爺!”
衛慧婷安慰道:“你爺爺現在還不想見你,他在為前幾天訂婚的事情生氣,過幾天就好了,到時候你再去見他。聽話,啊?”
宋亞麗哭哭啼啼,“我不要,我就要問清楚,他憑什麼那麼對我,不讓我繼承,難不成等他死了要把玉湖集團帶到地底下去嗎?”
宋玉陽一聽這話,徹底的火了,他再也忍不住,上前幾步揚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宋亞麗的臉上,怒視著宋亞麗,大聲罵道:“你再敢亂說一個字試試!”
宋亞麗徹底的被打傻了,被扇的臉火辣辣的疼,疼的她直掉眼淚。宋玉陽在她眼裡一直是個溫和的寵著她的父親,何曾這樣暴怒的如同一頭要吃人的獅子一般,宋亞麗嚇的往衛慧婷的懷裡縮了縮,而後不知想起什麼,委屈的一跺腳,跑進房間裡去了。
看著宋亞麗哭泣的背影,宋玉陽煩躁的嘆了口氣,他想起昨晚自己的父親宋泰光和他的談話。
“爸,你去找江痕了?”宋玉陽開口問。
宋泰光看了宋玉陽一眼,說:“是,我們找到痕痕這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衛慧婷和亞麗。”
宋玉陽想了想,開口問:“既然找到了,怎麼能不告訴?”
“告訴衛慧婷那個把才幾歲的痕痕趕走的惡毒女人嗎?哼!我怕我孫子承受不了她知道這件事。”
宋玉陽聽了這話,沉默了,顯然,當年衛慧婷是怎麼對付江痕母子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宋玉陽想到找自己不停哭訴的女兒宋亞麗,糾結了半天,勸道:“爸,亞麗是被人陷害的,她本意不壞的,你真的不打算讓亞麗繼承玉湖集團了嗎?”
宋泰光冷笑道:“繼承?她拿什麼來繼承?現在所有的人都因為亞麗在嘲笑我們宋家,我們宋傢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恥辱?如果我真讓亞麗繼承玉湖集團,那麼別人說起我們玉湖集團的時候,首先只會想到,這不是網上那個豔照的女人嗎?哼!我們宋家丟不起這個人。”
宋玉陽無話反駁,只能轉移話題:“爸,你去找江痕,他怎麼說?他願意和我們家相認嗎?”
宋泰光說:“我暫時還沒有和他相認,這事,需要一個契機。”不知想起什麼,宋泰光的面色柔和了起來,他說:“痕痕是個很優秀的孩子,不愧是我們宋家的血脈,有能力,有想法。”
宋玉陽說:“要不,這樣吧,玉湖集團一半讓江痕繼承,一半讓亞麗和無澈繼承,反正我們都打算入贅無澈了……”
宋玉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宋泰光毫不客氣的打斷,宋泰光皺起眉頭,不滿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你好歹也繼承了玉湖集團十幾年了,生意場上混了這麼久卻連這麼點道理都不明白嗎?如果有男孩,誰會讓女孩來繼承家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