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一股熟悉的能量波動。
那是三年前,曾經在荒廢工廠跟他們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三名黑袍人之一的,被喚作‘翎姐’的女人。
“呵呵,廢話真多。”花翎神情冷漠,看向兩人的目光裡全是鄙夷之色。
終於從女人絕世容顏中緩過神來的秦文臻一怔,扭頭就想詢問父親這人的身份。
畢竟秦慎自傲一生,很少向什麼人服過軟,可來京江市的亥區後,卻一反常態的姿態壓得極低。
這不得不讓他懷疑父親是受了什麼脅迫。
可什麼樣的人能夠威脅到總部七大高層之一的秦慎?!
“那花隊長的意思是?”揮手秉退了大廳內的一眾閒雜人員。
徒留秦文臻,沈奕,晏景修三人。
以及遙遙對視的花翎與秦慎。
“小奕為民除害殺個人渣而已,有什麼問題嗎?”花翎輕捋耳邊髮絲,冷眸透著十足的壓迫。
秦慎微怔,額上滑下細密的冷汗,十分真誠的點頭道:“沒問題,自然沒問題,那人買兇殺人在先,本就是死罪,咱們還要多謝沈家小少爺為民除害!”
花翎滿意點頭。
而彼時的秦文臻卻是震驚無比,雙眸大睜的死死瞪著自己的父親,陌生得像是從不認識此人一般。
晏景修卻是暗暗心驚,這女人從最初的第一次見面起,就是極力維護沈奕的,這會兒更是明目張膽的偏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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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這般維護他?
看沈奕直直看向她的眼神裡帶著似有若無的眷戀。
眷戀?
晏景修一驚。
扒著鐵欄杆的雙手力道忍不住的加大。
輕微的咔嚓聲讓花翎微微側目,視線與晏景修在空中交匯。
散發著噼裡啪啦的無聲火花。
花翎輕嗤一聲,一股毫不掩飾的輕蔑之意散發而出。
“至於籠子裡的那頭畜牲”
沈奕感受到了花翎的漫不經心,聲線微顫道:“這事與他無關。”
花翎微滯。
美眸裡閃著不認同,但還是改口道:“那幾人先殺沈家祖孫二人在先,晏執法救人心切,防衛過當,誤傷了那三人,我想這種小事不至於要了他的性命吧。”
秦文臻大驚,這踏馬的簡直睜眼說瞎話!
誤傷?誰家誤傷能把人砍成那副鬼樣?
還防衛過當?就晏景修的身手,都是他單方面的屠殺,何來的防衛?還踏馬的過當?
見自家不爭氣的兒子雙目暴睜,一副怒火快攻心的模樣。
秦慎忍不住的輕拍了拍他僵硬的背脊。
不緊不慢道:“那,那空間裂縫”
花翎側目:“何來的空間裂縫?想必是晚上太黑,被群眾看花了眼,三人成虎瞎編成那樣的。這小子要是有那本事,何至於三年了還埋沒於此?”
秦慎:
晏景修:
沈奕: ??? ?
:()拜託,都末世了,求你當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