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說道。
“我知道,這就是他的毛病。”艾因走過來在康斯坦丁身邊坐下,“他總是贏,所以他不習慣吃敗仗。”
“我知道你的用意,可下次別在這麼多人面前好嗎?”康斯坦丁小聲的說。
“我知道了,你們是好的朋友。”艾因有些不耐煩的說。
“經你這麼一說,我得去看看他,你照看著傷員,等一下我叫人來處理屍體。”
“交給我好了。”艾因點了點頭。
“謝謝,”康斯坦丁說著起身離開了那裡。
沒過多久,船上的幾個核心就全聚集到了船長餐廳裡。這裡也是一片狼籍,先前的攻擊似乎沒有漏過任何地方。他們找了幾把還能坐下的椅圍坐在桌周圍,不同的是還多了個康斯坦丁。
“你們怎麼看,先生們,關於今天的事情。”阿倫先話了。
“他搞突然襲擊!”威爾森第一個嚷起來,同時用鐵鉤敲打著桌。“從濃霧中向我們開火,他裝備的是遠端大炮,在凌晨動攻擊,我們都還在睡覺,沒有一點防備。這仗輸得不丟臉。
“不,我想他們的確有過人之處。”羅伯特低著頭說,“至少他們的炮兵值得稱讚,在如此濃霧中他們居然能命中我們,而且是很多次。要知道我們也是在移動當中的,老實說我至今沒想出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這不難,知道我們的動向後悄悄跟蹤在後面,等待機會接近。至於在濃霧中射擊,我想他們是利用聲音來辨別方向的,還記得當時他們是什麼時候動攻擊的嗎?我們敲鐘換班後不久。只需要按照風估算一下我們的度和方向就可以了。”
“你是說他們依靠鐘聲來斷定我們的方位!”康斯坦丁有些吃驚的問。
“沒錯,他們就是這麼驚人。”阿倫無奈得點了點頭,在晨霧谷的時候,阿倫見識過水牛鎮的那些傢伙就幹過類似的事情,雖然他得承認這樣做的難度很大。
“你說他們是有目的的追擊我們?”羅伯特問阿倫。
“沒錯,我們在賴索托靠過岸,當時我們是以走私商船的名義過去的,或許那傢伙把我們當獵物了。”
“可後來我們掛起骷髏旗了!”
“我們是什麼對他們來說不重要,那傢伙只把我們當成‘肥羊’而已。”阿倫抱起手說。
“這麼說……他們很可能還會找上門來,我們得想好對策。”邦頓吹起煙槍說,“從賴索托出來的時候你就沒買多少補給,我們得找地方進些貨。彈藥都不多了,水和食物也沒多少了,多維持兩個星期。”
“這些東西都在海上補給,向南行駛就是高亞斯群島,那裡的土著會給我們想要的東西。”
“他們可沒有炮彈和火藥。”
“炮彈和火藥戰勝不了那傢伙,他有遠端火炮,威力是我們的兩倍。教訓他得要點技術和腦筋。”阿倫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
“好吧,隨你怎麼說,要是海軍打過來我可不管。”邦頓繼續抽他的煙。
“邦頓說的沒錯,船長。”威爾森站了出來,“我們的後桅杆壞了,船舵也沒了,船體多處開裂。或者說直接一點……我們損失慘重,必須靠岸修船。”
“不能在任何港口靠岸,多在高亞斯群島補充淡水和給養。只要我們一靠岸,他們就會知道我們的動向。在船沒修好之前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動向,必須呆在海上。”
“你還打算找那傢伙算帳?”羅伯特說道。
“當然,他把我們打得這麼慘,我得找他討個公道,順便要點湯藥費。”
“可……恕我直言,以他們做目標可一點也不明智,他們不是菜鳥,今天的襲擊就是好的證明。而且在茫茫大海上找一艘我們從沒見過的船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