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話裡看到了一點自己做不到的亮點,記住每個管理人員名字,這是一種拉攏下屬的手段,老張家能發展到今天,是有原因的啊。
於林本來就不太確信是不是那個攝像師,現在又看到張偉信誓旦旦,自然也就沒法多說什麼了。
十幾個領導們都看向了張偉。
那些記者們也齊刷刷看過來,這些領導們不記得,他們這些做記者的,很多都一起採訪過,怎麼可能不記得是誰?心裡也一下子明白張偉這是為了維護自己人,接著,這些記者們全都一鬨而散,朝著拍賣會里面走去,只要離開現場,想再追究就不可能了!
“進去。”
“拍賣會要開始了!”
“對啊,反正又沒我事!”
“咳咳,你臉皮真厚,別說了,先進去!”
幾十上百個記者,領導們也抓不過來。
黃十忽然發現淡藍色衣服女記者,“我記得有他!”
旁邊有個土地局的領導瞄了兩眼,“好像是,我出來的時候還看見她在罵人。”
於林對這個穿淡藍色衣服的女記者可謂記憶深刻,立刻上前眼疾手快抓住,厲聲道:“你跟我站住!剛才就是你指著東瀛友人罵的對吧?還帶頭罵的很兇?啊?你知不知道你罵的什麼人?啊?”
那淡藍色衣服女記者一臉著急,裝無辜道:“不是我,不是我,於主任你記錯了。”她心裡都已經哆嗦了,剛才帶頭確實有她份兒。
於林說什麼也不相信了,“我看得清楚!就是你!別走,擾亂社會秩序,有你受的!”
那女記者哀求道:“於主任,真不是我啊!真不是!”
“哎,於主任。”張偉又走了上來,“她剛站這邊都沒動過,怎麼就帶頭了?”
沒動過?
你又說不是!?
到了這一刻,於林有點忍不住了,儘量忍著怒氣,質問張偉,道:“怎麼就不是了?小張先生,你別搗亂,成不?”
張偉一臉無奈道:“我只是實話實說,咱們不能冤枉人啊。”
於林道:“這回我肯定沒記錯!”
黃十也在旁邊幫腔道:“是啊,我也看著呢!”
那個穿淡藍色衣服的女記者用哀求的目光看向張偉,小張先生救命啊!
張偉語氣非常堅定,又看了眼女記者,“我還能冒著自己聲譽瞎說?帶頭的是一男記者,你們怎麼就看成女的了,什麼眼神兒?”張偉四處張望了一下,“好像從大巴那邊擠出去了!”
於林深吸一口氣,“那你幫我找個人出來!”
張偉攤攤手道:“我和他們又不熟,怎麼找?還有吧,剛才搗亂的那些人都跑了,去哪裡抓?除非你把人再一個個叫我面前讓我認,或許我能認出一兩個來。”
“那於主任肯定沒記錯!”黃十斷然道:“我們幾個人都看到是她,怎麼你說不是就不是了?於主任,可以報警帶她進去問問,嗯,擾亂社會秩序,可以拘留了!”
那淡藍色衣服女記者都快急哭了。
張偉眯了眯眼睛,忽然笑了起來,“當然了,這種事和我也沒什麼關係,要你們回頭冤枉人傳出去,好像形象不太好吧?就算上公堂還要證據呢,你們就這樣無憑無據未免太讓人覺得不公平了吧!”
其中一個土地局的工作人員道:“那個,我插一句話,我也看見好像有他,小張先生,您這是幹啥子呢!”
老許站在那邊幫張偉說了一句話,“小張沒瞎說,剛才這女記者真沒罵人,老黃啊,人家抓人關你什麼事,來來來,抽菸抽菸。”
黃十蹙眉,擺擺手,很確定道:“煙我就不抽了,老許啊,我真看見是她!”
老許臉色沉了下,隨即笑道:“不抽就不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