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胡宗風的辦公桌上。
他伸了個懶腰,緩緩地走進了辦公室。
還沒來得及坐下,田建就急匆匆地走了進來,說道:“旅座,暗哨剛剛送來訊息,說門口有兩個鬼鬼祟祟的人。”
胡宗風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打了個呵欠,回答道:“那還等什麼,直接派人把他們抓起來審問。”
最近,他總是感到睏倦不堪,彷彿永遠也睡不夠似的。
也許是因為前段時間太過勞累,導致身體和精神都處於疲憊狀態。
田建得到命令後,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辦公室,招呼著幾名獨立旅計程車兵走出營門。
兩名調查科的暗哨看到田建等人走過來,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熱情地問道:“軍爺,您需要點什麼嗎?我們這裡有各種各樣的商品。”
然而,田建並沒有理會他們的話,直接向身後揮了揮手。
幾名獨立旅計程車兵見狀,迅速上前,一把抓住了這兩個調查科的探子。
他們的動作果斷而堅決,沒有給對方任何反抗的機會。
“放開我們,我們是調查科的密探。”其中一個探子忍不住喊道。
“你是調查科密探?老子特麼看你像鬼子奸細!”一個獨立旅士兵直接給了探子一巴掌,打得那傢伙嘴角流血。
其他幾個獨立旅士兵見狀,立刻一擁而上對著兩人拳打腳踢。
不一會兒,就把兩個人活活打得鼻青臉腫,甚至還掉了幾顆牙齒,滿臉鮮血。
“把他們帶到密牢裡去,大刑伺候。”田建獰笑著說道。
至於兩人身上的調查科證件,直接被他撕成碎片燒了。
“明白。”幾個獨立旅士兵立刻拖著兩個密探向裡面走去。
看著這一幕,田建臉上露出一絲滿意之色。
正當田建準備回去覆命的時候,沿途剛巧碰上了前來送檔案的楚香雪。
楚香雪見他一臉兇狠,心中有些疑惑,但還是禮貌地問道:“田少校,發生什麼事了嗎?”
田建嘿嘿一笑道:“沒事,抓了兩個鬼子奸細。”
楚香雪點了點頭,沒有多問,繼續朝著辦公室走去。
為了表示對女士的尊重,田建特意讓楚香雪先進入彙報。
看著先後走進來的兩個人,胡宗風若有所思的笑了起來。
“旅座,這是上面剛剛下達的檔案。”楚香雪將檔案放在胡宗風的桌子上,聲音清脆悅耳。
“好。”胡宗風點了點頭,眼神落在楚香雪身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然後看向田建,“阿建,你幫我送送楚少尉。楚少尉想必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你帶她出去逛逛。順便的話,告訴她一些獨立旅的忌諱。”
“是,旅座。”田建立刻明白了胡宗風的意思,恭敬地應道,隨即便帶著楚香雪離開了他的房間。
走在路上,趁著四下無人楚香雪露出一副甜美的笑容對田建說道:“田少校,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感到十分親切。以後我能不能叫你田大哥?”
“當然可以,只要楚少尉不嫌棄。”田建爽快的答應道,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漣漪。
““田大哥,剛剛旅座說得獨立旅的忌諱是什麼?”楚香雪疑惑不解地問道。
聽到她的話,田建便解釋道:“在獨立旅,絕對不可以帶槍進入旅座的辦公室。今天要不是旅座做出訊號,說不定你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啊!這麼嚴重啊!”楚香雪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是啊,這可是旅座的大忌。所以以後一定要記住,不要輕易觸碰這些底線。”田建嚴肅地叮囑道。
“原來是這樣。”楚香雪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