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幽深而靜謐的密林深處,陽光透過繁密的枝葉灑下斑駁的光影。
胡宗風目光冷峻地盯著地上那個依舊昏迷不醒的身影——石井四郎。
他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水壺,將裡面所剩不多的冷水盡數傾倒在石井四郎的頭上。
隨著半壺冰冷刺骨的水傾瀉而下,水珠四濺開來,打溼了石井四郎的頭髮和臉頰。
這突如其來的寒意如同一把利劍直刺骨髓,瞬間打破了他的沉睡狀態。
石井四郎緩緩睜開雙眼,眼神迷茫而驚恐。
當他逐漸看清周圍的環境後,臉上的恐懼之色愈發濃重。
只見眼前站著四個神情嚴肅、手持武器的陌生人,尤其是為首的胡宗風,正用冷漠且充滿敵意的目光注視著他。
石井四郎來不及思考太多,出於本能反應,他猛地雙膝跪地,一邊磕頭一邊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們,別殺我!我真的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記錄員啊!”
然而,胡宗風對於他這番說辭顯然不為所動。
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他毫不留情地嘲諷道:“大名鼎鼎的石井四郎先生居然自稱是個小小記錄員,這可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吶!”
聽到自己的真實身份被當面戳穿,石井四郎臉色驟變。
他知道再也無法繼續偽裝下去,於是迅速收起之前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轉而陰沉著臉,惡狠狠地瞪向胡宗風等人,咬牙切齒地質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究竟想要幹什麼?”
此時,石井四郎的心中暗自盤算著,一旦有機會擺脫困境,定要讓這四個人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想象著將胡宗風他們綁到實驗室的試驗檯上,施以各種殘忍至極的酷刑,讓他們在痛苦與絕望中掙扎哀嚎。
只見那石井四郎的眼珠滴溜溜地轉個不停,胡宗風目光如炬,一眼就看穿了這傢伙心中的盤算。
然而,一想到這可惡至極的傢伙已註定沒有未來可言,胡宗風也不再與他多費口舌,直截了當地切入主題。
他不緊不慢地掏出一張潔白如雪的紙張,展開之後,對著石井四郎高聲朗讀起來:“罪惡滔天的鬼子石井四郎,其所作所為令人髮指,犯下不可饒恕的反人類罪行!
即便讓他死去一百次,都難以洗刷他滿身的罪孽。
因此,經過慎重決議,現決定對其處以剝皮酷刑,即刻執行!”
胡宗風的話音剛落,猶如一道驚雷在空中炸響。
一旁早已待命多時的田建和寧偉二人聞令而動,他們如同疾風一般迅速衝到尚未回過神來的石井四郎面前。
田建雙手猛地一扯,將石井四郎身上那件厚重的棉衣粗暴地拽下;而寧偉則配合默契地抬腳一踹,直接把石井四郎整個人扔進了旁邊那個事先挖好、裝滿溼軟泥土的大坑裡。
緊接著,田建與寧偉二話不說,抄起手中的鐵鍬,開始瘋狂地往坑內填土。
泥土飛揚間,石井四郎的身軀逐漸被掩埋,只剩下一顆驚恐萬分的腦袋還露在外面。
這時,田建停下動作,緩緩抽出腰間鋒利無比的匕首,寒光一閃,他手法嫻熟地在石井四郎的頭頂輕輕劃開了一道細長的口子。
就在這一瞬間,寧偉眼疾手快,一把抓起早就備好放在一旁的一瓶水銀,對準那道口子毫不猶豫地傾倒而下。
水銀順著傷口流淌而入,彷彿一條銀色的毒蛇,無情地鑽入石井四郎的體內。
“啊!!!”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劃破夜空,彷彿要震碎人的耳膜。
石井四郎此時正遭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劇痛折磨,這股劇痛猶如千萬根鋼針同時刺入骨髓一般,令他渾身顫抖不止,無法抑制地發出陣陣慘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