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胡宗風的敘述,苗翰東和陳壽亭兩人皆是一臉震驚地看著他,滿臉的難以置信之色。
他們之前都以為胡宗風和沈雪怡之間的關係是外界所傳的那樣,先是英雄救美,然後是美人主動報恩以身相許,但沒想到事實竟然是男的直接強搶民女。
苗瀚冬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臉上浮現出一抹苦笑:“老弟,真有你的。”
“大哥、六哥,你們也知道我的情況,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還活著的時候好好享受一番。畢竟到了戰場上,說不定哪一天就會馬革裹屍。”胡宗風嘆了口氣說道。
“妹夫,你可是旅長啊!怎麼會……”陳壽亭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一臉狐疑地問道。
“六哥,在戰場上,鬼子的炮彈和子彈可不會管你是不是旅長。而且,我們獨立旅從成立那天起,就立下了一個規矩,一旦上了戰場,軍官必須衝在最前面。”胡宗風一臉嚴肅地解釋道。
“原來如此啊!”苗瀚冬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說道。
而坐在胡宗風身旁的沈雪怡,卻早已羞紅了臉蛋,整個身子緊緊地依靠著他的身體,似乎想將自己完全融入進去一般。
只見她的左手死死地抓住胡宗風腰間的軟肉,並開始緩緩地旋轉起來,試圖以此來緩解心中那難以抑制的羞憤之情。
然而,胡宗風整個人猶如銅牆鐵壁般皮糙肉厚,對於沈雪怡這一系列小動作根本毫不在意,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看著眼前這對小情侶如此親暱的舉動,陳壽亭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其實,當初沈雪怡因為走投無路而選擇跳海輕生時,恰好被在海邊醒酒的陳壽亭發現並及時救起。
之後,當陳壽亭來到泉城開設工廠時,沈雪怡更是憑藉著自身的人脈關係,全力幫助他站穩腳跟,使得陳家印染廠能夠順利發展壯大。
轉頭看了一眼手錶上顯示的時間,胡宗風笑著對苗瀚冬和陳壽亭兩人說道:“大哥、六哥,時間也不早了。今天我請客,不如我們就去祥雲酒樓吃一頓便飯吧。”
“別!”陳壽亭連忙擺了擺手,開口勸說道,“老弟,費那錢幹嘛。剛剛你六嫂打來電話,她已經在家裡做好了菜,大家直接去我家裡。正好她也好久沒跟雪怡見面了,想找雪怡說說話。”
“這樣啊……”胡宗風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那好吧。”
既然陳壽亭都這麼說了,他自然不好再堅持要去外面吃飯。
畢竟,去別人家做客也是一種禮貌。
於是,一行人直接開車向陳壽亭的家中而去。
一路上,眾人有說有笑,氣氛十分融洽。
到來到陳壽亭家中,胡宗風一進門就看到了正在忙裡忙外的周采芹。
看著眼前這個秀外慧中的女子,他不禁對陳壽亭感嘆道:“六哥,我總算是明白了,你這麼大一個財主,這麼多年為什麼一直都不肯納一個妾。有六嫂這麼一個知心善意的夫人存在,恐怕其他女人也很難入得了你的法眼了。”
聽到這話,陳壽亭臉上頓時笑開了花,心裡也是樂滋滋的。他笑著回應道:“哈哈,老弟啊,你這句話可真是說到點子上了。你六哥我這一輩子能夠遇到你六嫂這樣的人,真的已經很知足了!”
兩人正說著話,周采芹端著一盤洗好的水果從廚房走了出來。
她將果盤放在桌子上後,便轉頭看向胡宗風,微笑著對他說道:“想必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胡將軍吧?以後我們家雪怡要是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你多多擔待哦。”
胡宗風連忙站起,恭敬地回答道:“六嫂,您太客氣了。您叫我宗風就行。而且有大哥和六哥在這裡,今天沒有胡將軍,只有胡宗風。”
說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