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胡宗風身手敏捷地一把抓住面前那個毫無防備的護衛隊員,雙手猛地發力一擰,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那名護衛隊員的脖子瞬間被扭斷。
緊接著,他像扔垃圾一樣將屍體隨手扔進了旁邊波濤洶湧的大海里,濺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做完這一切,胡宗風那張冷峻的臉龐依舊面無表情,彷彿剛剛只是踩死了一隻螞蟻般微不足道。
他緩緩轉過頭,用冰冷的目光看向身旁的田建,壓低聲音問道:“都處理乾淨了嗎?”
田建同樣小聲回應道:“旅座,加上暗哨一共有八個人,已經全部解決掉了。”
聽到這個回答,胡宗風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滿意。
他伸出右手,輕輕地拍了拍田建的肩膀,然後轉身大步流星地返回船艙內,似乎想要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
進入船艙後,田建望著正準備躺下休息的胡宗風,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鼓起勇氣開口問道:“旅座,咱們東京之行那麼做……是不是有些太過狠毒了啊?
那些人當中可有不少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呀!”
胡宗風聽後,動作略微停頓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包香菸,從中抽出兩根,遞了一根給田建,自己則拿出另一根放在嘴邊,用火機點燃之後深深地吸了一口。
隨著煙霧緩緩吐出,他才不急不緩地說道:“阿建,你要永遠記住一句話——雪崩之下,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這次若不是我當機立斷採取這樣的行動,那麼下一次遭殃的將會是無數無辜的種花家百姓。
我們所揹負的責任重大,有時候不得不做出一些艱難的抉擇。”
說完這番話,胡宗風再次猛吸了幾口煙,然後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不再言語。
旁邊一直默默聆聽著的寧偉,此時緩緩地走上前來,他那凝重的面容透露出深深的憂慮與憤慨。
只見他直視著田建,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阿建啊,你好好想一想中馬城裡邊那些浸泡在福爾馬林溶液中的人體器官吧!
它們曾經屬於我們種花家無辜的百姓啊!
再想想那些被鬼子殘忍釋放的病毒活生生折磨致死的同胞們!
這些慘狀難道還不足以讓你警醒嗎?”
寧偉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悲憤,繼續說道:“那些個鬼子,別看他們如今尚年幼,但終有一天會長成大人。
一旦他們成年,必然會步其先輩後塵,再次踏上侵略我們國家、殘害我們百姓的道路。
所以說,唯有死掉的鬼子才能算是好鬼子!咱們旅座這樣做,完完全全是出於防患於未然而採取的必要手段吶!”
這時,胡宗風深吸了一口手中的菸捲,然後狠狠地吐出一股白色的煙霧。
他緊盯著田建,語氣嚴肅地說道:“阿建,你心中懷有憐憫之情,這本身並沒有錯。可是,你得分清楚物件啊!
對於那些兇殘成性、毫無人性可言的鬼子,無論何時何地,都絕不能心慈手軟。因為他們永遠都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敵!”
說到此處,胡宗風微微搖了搖頭,無奈地嘆息一聲:“唉……我們其實根本就別無選擇!
要怨也只能怨我們不幸生在了這個動盪不安、戰火紛飛的年代。
擺在我們面前的,似乎只剩下了這唯一的一條充滿荊棘和鮮血的道路。
但即便如此,我們也要堅定地走下去,哪怕前路艱難險阻重重,也決不能退縮半步!”
接著,胡宗風用力揮了揮手,彷彿要將眼前的陰霾驅散一般,斬釘截鐵地說道:“而且,你要知道,鬼子的兵工廠裡那些傢伙所造成的危害,遠比戰場上